想着想着,李婉嫣的眼皮变得沉重,于是便缓缓入睡了。
而另一边,芷慷茶馆内的二楼的一间包厢中。
自收到那封信件之后,李荣寒便悄悄的来到的此地。
而写信之人便是此时站在对面的少年——颜朝暮。
少年单单身穿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李荣寒虽说是应了这人的邀请来到的这芷慷茶馆,但却不语。
而颜朝暮亦是如此,虽说写信给李荣寒说是一聚,但也并未打算先行开口,从李荣寒来到这里,两人便在这间包厢内僵了一个时辰。
最终还是小二来这添加茶水,这僵局才得以打破了。
这茶馆的小二没多大的本事,但却是能言会道,不管和谁,都是可以聊起来的。
不仅会能言善道,同时也还要会察言观色。
因此,这小二一进这厢房内,就感觉这氛围很是不一般,于是便主动开口打破这氛围。
“客官可还需要一些点心。”
突如其来的一句对打破这僵局却是有些许的作用。
小二问完,这两人起初是不想理睬这小二的,但这李荣寒转念一想,人家小二也不容易。
“点心就不必了,我二人都不喜欢。”
他知道这颜朝暮也是和他一样的,不喜爱吃着点心,因为点心对于他两来说太甜腻了。
小二也不讨无趣,看着情况便打算离去。
“来一盘旗子。”
不曾想一直未开口的颜朝暮却向这小二要一盘旗子。
“哎,好嘞。”小二应了一声,便关上房门,走下楼去去拿点心了。
“来一盘?”颜朝暮等小二走后便主动开了口。
“我能拒绝?”
“你说呢。”
都叫小二去拿棋盘了,照着这颜朝暮的性子,这李荣寒岂能不接受?
“邀我出来,不会就只是下盘旗子吧?”
“她最近如何?”既然李荣寒都这么说了,颜朝暮也不是什么弯弯绕绕的性子,于是直接问了。
自她生辰之日见过一面之后,便甚是想念。
虽说在这之前已有几年未见,但都未有这些日子加在一起的那么思念。
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她,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见面的时候。
“她,很好。”李荣寒知道颜朝暮口中的她是谁。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初音的姓名很少会在他的口中提及。
那件事情确实是对这两人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所以对于此,当年宫里的知情人基本上都不在宫中任职,而是被李帝发配到其他的地域去了。
“她好,便好。”
现在对于颜朝暮来说,只有李婉嫣活的开心,
一切便是好的了。
颜朝暮说完,李荣寒也未在做声,屋内又回归了宁静。
不多时,小二便敲了敲房门送来了旗子。
“让我瞧瞧你现在的棋艺如何。”
李荣寒看到棋盘来了,兴奋不已,虽说是颜朝暮让小二送来旗子的,但这真正喜爱旗子的人是这李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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