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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芊芊这一听，小脸儿通红。

芊芊：娘......

程夫人坐着拉过来她的手，怜爱地道。

程夫人：娘看不够你。

芊芊小嗓子软软的。

芊芊：下次不要了娘。

程夫人温婉地笑，眼睛缓缓地开合。

程夫人：娘知道了。

芊芊赶紧。

芊芊：那娘现下吃些早膳，然后便休息休息吧。太子许芊芊在这多住几日的，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程夫人拍拍她的小手，抿唇微笑点头。

而后，三人简单地吃了些早膳后，芊芊便扶了母亲去休息。

待人睡着了后，她去了旁屋榻上逗猫，逗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外头丫鬟小声说着什么。

她隐隐地听到了“夫人什么什么”便格外注意，甚至起身，去了面边细细地听，只听那两人道。

“夫人怎么又晕眩了呢？”

“不知道呀，这个月好像四五次了呀，哎，大夫还说脉象正常，无碍，无碍又怎么会总头晕呢！”

“是呢，可真叫人担心。”

“老爷适才急着走了，又挂心了吧。”

“肯定的呀，肯定是又去了太医院。”

“但太医院的大夫也说无碍呀！”

“便是奇怪在此，好担心。”

“我也是.......”

芊芊越听越紧张，这般听完了后，直接出去了。

芊芊：你们说夫人经常感到晕眩？什么时候的事？

她问，于是，那两个丫鬟便细细地与她从头说了一遍。

芊芊小脸儿煞白，无疑是惦记了。

她比丫鬟们更担心，甚至应该比她父亲还要在意，还要害怕。

因为不知怎地，她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她领教过程妤的狠毒。

昨日，那程妤也来了程府，芊芊未与她说话，一句都未说。

她实在是无法做到与仇人说话。

但没说归没说，芊芊自然是并非没看她。

她觉得那程妤看她和母亲的眼神都不对劲。

芊芊也不知道自己感觉得对不对，不知自己是不是因为不喜她，厌恶她，方才觉得程妤看她和她母亲的眼神都很憎恶。

然，此时细细地问过了之后，听得丫鬟说，这事儿发生在差不多两个多月前，芊芊更是心慌。

因为两个多月前，正是她发现前世推她坠崖的杀手，发现程妤和柔娘见面的时候，那会儿不懂的便多了，但此时当然是全懂了。

所以，按理说，两个多月前，她策划逃跑前，程妤就应该知道了自己并非程家的女儿。

但程妤没对她行动，没像前世一样迫不及待地杀她，害她，且昨日萧珏揭发此事时，程妤看到她出现时极为震惊，由此可见，程妤应该根本就不知道她是那真千金。

想想倒也好理解，旁人不知，芊芊还能不了解柔娘？

柔娘肯定借机勒索了程妤，也一定是没告诉程妤“她女儿”是谁，以此做勒索的筹码。

思及此，她又想了回来。

她母亲这莫名其妙的晕眩，恰是在两个多月前出现的，能不能是程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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