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妾身近来总梦到在安庆府的陶苑时,甚是怀念在陶苑的日子,有时候还想,其实,其实住在别院也蛮好的,妾身很喜欢住在别院。
她说到此略微停顿,等着听那男人的反应。
不错,小芊芊鼓足勇气,这是欲要二次提及那外室一事。
不管如何,外室于她而言是最好的结果。
如此最简单直接,她还能吃香喝辣,风吹不着,雨浇不着,也还能在这男人的权势庇护之下活着,更能远离程妤,是她所向往的。
这般说着探着,停顿的过程中,小姑娘心中忐忑,一直瞄着那男人的脸色看。
只见萧珏依旧闭着眼睛,倚躺在那椅上,面无表情,更没接话,什么反应都没有。
芊芊瞧着,心中没底,但眼下却是被逼到悬崖边儿了,如此也便横了心,接着心口狂跳地又张了口,说了那最关键的。
芊芊:殿下可不可以让妾身去别院过活?
她那小声音始终又软又柔甜,但此时颤了,极力地控制也颤了,天知道她怕成什么样。
说完后,她便咬上了唇,心中揣揣不安地看着那男人,等着等他的回答。
那男人依旧如故,没半分反应,面无表情,闭着眼眸,长睫在眼下投了一层淡淡的影子。
屋中静得很,空气凝结了一般似的,芊芊感觉过了良久良久。
这良久之后,那男人不紧不慢地睁开了眼睛,也动了身子,微微侧头向后,冷冰冰地问道。
萧珏:你什么意思?
那态度比适才的气氛还冷,小姑娘给他揉肩的手立时便停了下,走到了他身前,娇柔地跪了下去。
芊芊:妾身.......
话未出口,被那男人打断。
萧珏不紧不慢地转回头来,探身向前,朝她靠近了些许,大手捏住雪腮,把那小人儿的小脸儿抬了起来,继而还是那般冷冰冰地问道。
萧珏:你几次三番地与孤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嗯?
那男人声音不大,你也听不出什么怒意,但那语声中的肃穆和冷意,比直白的怒意还 让人心悸。
芊芊顿时眼圈就红了,摇头,软软地回着。
芊芊:妾身没有什么意思。
萧珏眸光深邃,那般又盯了她几眼,没再说话,松开了手,接着起了身,一言未发,冷冷地走了。
小芊芊柔柔地回头望他,“吭哧,吭哧”两声,委委屈屈地哭了出来。
巧云脸色苍白地进来,赶紧扶起主子。
太子晚上过来,在主子这没留宿的情况,除了主子病了的那两晚以外,根本没有。
眼下这......
巧云:昭训,殿下生气了?昭训怎么惹殿下生气了?
芊芊不知道,泪在水汪汪的眼中转,犹在“吭哧,吭哧”地哭。
她就是不知道。
他不同意就说不同意呗,为什么要那么凶?
她害怕。
小姑娘抽搭抽搭地,委屈了好一会儿,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芊芊小脸儿花里胡哨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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