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瑟哭了很久很久,声音停下来的时候,南宫钰的胸口衣物,已经湿透了。
“对不起,失态了。”木婉瑟擦干了泪痕,一时缓不过来。
南宫钰摇摇头,“方才为何哭的那么凶?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如此伤心。”
“并不是,只是觉得很可笑罢了。”木婉瑟的声音有些沙哑。
南宫钰扶着木婉瑟起身,南宫钰给木婉瑟姨娘上了香,然后就抱着木婉瑟离开了。
“白芊,去马车上拿两套衣物,我们在东阁楼。”南宫钰抱着木婉瑟离开了这个枯草满地的荒凉之地。
所有人皆是好奇,为何木婉瑟会哭得如此伤心,方才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但也没有太大疑惑,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娘。
只不过南宫钰就不这么觉得了,那两句话,有点奇怪。
南宫钰给了齐陨一个进去看看的眼神,南宫钰让白陌和齐陨两人不要来打扰他们两个。
很快就到了东阁楼,这里均是粉色的,这是想提醒木婉瑟,她的母亲就算是被抬为平妻,也只是个妾吗?
南宫钰让木府的下人准备水,王妃需要洗漱下。
“王爷,我自己可以的。”喉咙依然沙哑,南宫钰倒了杯水给木婉瑟,木婉瑟喝了一口,好多了。
南宫钰将脸盆放在架子上,将毛巾放入水中浸湿透,随后拧干,“我来,我现在伺候你,你等会就要伺候我了。”
这南宫钰又想玩什么把戏?
南宫钰仔细的擦了擦木婉瑟脸上的泪痕,“瞧你刚刚哭得那样,我可是真真心疼,你以后可不许再哭了。”
“嗯,不会了。”木婉瑟乖乖听话。
“喉咙还疼吗?等会回府就让人做一些润喉的,要不然明日可有你好受的。”南宫钰刮了刮木婉瑟的鼻尖。
白芊的速度很快,洗漱的时间,白芊就已经到了,南宫钰让白芊把衣服留下,然后楼下守着。
东阁楼有两层,下面为大厅,专门用来招待客人和观赏之用,楼上便用来洗漱与就寝的。
“王妃,该你了。”南宫钰将自己的衣物放在木婉瑟面前。
这人怕不是要自己帮他换衣吧?自己没有手的吗?“王爷,这不太好吧,臣妾脸皮薄,就算了吧,怪难为情的。”木婉瑟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心中一直让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这点小事,王妃不做,难道还要让别的女人代劳吗?还是说,王妃心里并没有为夫?只是换衣,没什么的,现在就难为情,以后可就……”木婉瑟头更低了,这是什么不要脸的话,不害臊!明明是演戏,还装作这么深情的模样,伪君子!
“臣妾未曾伺候过人,怕是做不好。但王爷,这么说了,臣妾也不好拒绝。”来就来,谁怕谁,区区一个裸体,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就当作一具尸体就行了。
木婉瑟先帮南宫钰解开被自己眼泪浸湿透的衣物,三件全部都湿透了。
从外往里,第一件是薄纱,是由蚕丝织成的细纱,材质用地都是极为精细的,以至于摸上去都是轻飘飘的。第二件是外衣,紫色的衣衫,随着细纱的覆盖,显得格外的飘逸,衣衫上的花纹也很好的展现出来,不会让人有突兀的感觉。最后一件就是里衣,这里衣也是做工精细,毕竟是王爷的,这么细致也是可以理解的。衣领、衣袖处皆有云彩和波浪形云条。
脱下里衣,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肌肤。作为北国最年轻的将军,身上不可能没有伤痕。
“王爷,你受苦了。”木婉瑟不知为何,手指拂过那些已经结痂的伤痕,感受着他的痛苦,想象着他曾经受到的伤痕。
“大丈夫男子汉,留几道疤又算得了什么呢!”南宫钰没有看到木婉瑟眼角底下藏着的悲伤与寂寥。
“痛吗,被砍到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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