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在东邬为甚,如今却出现在了徐淮身上?
徐淮是被人下了蛊?
不对,若是被他人下蛊,他不会那么简单地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在强弱之间转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徐淮自己给自己下的蛊。
难道他以前中过毒,需要用这种蛊来压制?
半晌,回过神来。
苏以南看着昨夜地上撕坏的红衫已然不在,倒觉得有点不真实,她问:“徐淮呢?”
青念皱眉想了想:“在书房,他吩咐我此时叫醒您,帮您更衣,让您吃饭,说是等会儿要出去,马车都备好了。”
“他让你帮我更衣?不必,把他叫来,让他帮我。”苏以南声音平静。
青念偷笑:“是!”
可话是这么说,等徐回舟来时,苏以南已经穿着整齐。
雪纱曼起,沿青白色的绣着银丝边的裙角向上望去,她里穿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是国色天香。
徐回舟抬眼看了许久,低下头遮掩住眼中的情绪。
“徐淮,怎么不敢看我?”苏以南挑眉轻笑,眼中满是戏弄之意。
徐回舟低头笑,随后走向她,凑近她的耳朵,毫不掩饰:“公主,我心里想的东西实在龌龊,你应当是知道的。”
看着她耳朵泛红,徐回舟凑过去就亲了一口,苏以南抬脚就给了他一下。
徐回舟笑着躲开。
苏以南也没在管,走到桌边坐下,抬起一杯茶水喝了喝。
徐回舟轻咳一声:“公主,铃铛怎么不响了?”
“太吵了,我用了静音诀。”
“这铃铛是你们南浔皇族的传统?”徐回舟在苏以南对面坐下。
“不是,就只有我有,是我舅舅给我的,也就是我南浔的当朝国师,说可以在关键时候保我一命,让我切不可摘下。”
“甚好。过往我也有一个保命的神器。”
“那如今呢?”苏以南问。
“小时候它帮忙挡过一灾,说起来也算命大。” 徐回舟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虽推测徐回舟可能中过什么毒,但也只是猜测,更何况他若真中过毒,也不是苏以南能过问的。
在苏以南眼里,她图他的美色,他也愿意为情欲所染,那肉体上的碰撞,是你情我愿,没多少夫妻间的感情。
所以询问适当很重要,苏以南也没询问过深。
苏以南没在开口,看见徐回舟懒得倒茶,直接端起她刚未喝完的茶就喝了。
她无奈叹了口气:“徐淮,懒死你算了。”
徐回舟为证明自己不懒,又连续倒了几杯茶,耍着赖又是强迫又是喂,让苏以南喝了下去。
————
徐回舟带苏以南吃了饭,收拾了一下,就上了马车。
按北川规矩,新婚夫妇今日是得入宫给皇帝皇后请安示好的,今日早些时候,宫中却来人传话,说七殿下身体未愈,入宫请安便免了,今日去临城那边的寺庙里拜拜,望殿下早日身体痊愈。
“为何要去临城那边的寺庙,你们北川难不怪还分寺庙种类?”
徐回舟耐心解释:“临城是北川信佛最多的地方,那边寺庙香火旺,会很灵。”
马车还未驶出都城,满街的吆喝声,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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