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戏很成功,不过我也被导演点了,边承之前可是“双帝”,万一他东山再起了记仇我扇巴掌怎么办?
我只能陪笑着说好。
收工了,我打算回酒店住。
我的助理好一阵没看到人了,她不来我怎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打包带回去?
我焦灼地在休息室里打电话等她,可是廖莎莎居然扶老人过马路扶到医院去了,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去。
十分钟后,我收拾好行李箱往外赶,我戴了口罩和帽子应该没人认出来我。
我是跟着群演的通道走的,主演通道隐藏摄像机太多,我怕被拍到自己站马路边拦车的困窘模样。
忽然一辆灰色的轿车停在我身边。
我:是你?
Reince:郝姐,我载你一程?
我:那真是太感谢了,你也不怕被拍到。
Reince:呵呵,我怕什么?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热度。
我:热度?咋?经纪人也要和人炒作吗?
边承经纪人帮我拉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内。
我:坐前面后面?
Reince:不介意的话坐副驾吧,后座有人。
我进车系上安全带。
我:你的脸还好吧?
我对着内车镜里的边承说道。
边承:嗯。
我:不真打没办法,万一你演技退步了,可不得要点真情实感弥补?
Reince:哎呀,聊上了?咱走吧,正好和郝姐你顺路。
我:哇哦,住哪家酒店啊?
Reince:我们不住酒店,边承的家就在这座城市。
我:慕了慕了,有家真好。
——
回到酒店,我给边承又发了句消息。
我:我到了。
这次他居然已读了,并且十秒后他回了!
边承:嗯。
还真是惜字如金的人,他肯定是平时念经太多了,懒得再讲话了。
我得乘胜追击。
我:用点冰块敷一敷,然后涂点芦荟胶。
边承:谢谢。
我:不用谢,我的前男友。
已读,但未回。
晚上十点,我们又入梦了。
这一次不是在佛堂,而是在花轿里。
我似乎是被人下了药,头脑昏沉沉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我扶着头起来,花轿一颠一颠的,似乎轿夫正走在不平的路面上。
我:你是......边承?喂,你醒醒?你怎么又是半死不活地模样?怎么又在淌汗?请问你的梦是和汗结下契约了吗?
边承:热......热......
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大片姣好风景印入我的眼帘。
我:我身上这是嫁衣,头上带着冠,难怪会觉得头重。
我把盖头和凤冠取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也剥个干净,只留宽大的嫁衣做被盖。
我:原来你做的是春意盎然之梦啊,喂,你睁大狗眼看着我,我是谁?
边承:莎莎......
我:我去你的莎莎!
我揪了他的皮肉,又觉得不解气,索性在梦里扇了他三个巴掌。
我: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边承:你是......莎......
我:我还是风呢,你是“莎,可笑。记住了,我不管你现在把我看成了谁,我的脸在眼里是谁的脸。此时此刻,即将办你和正在办你的人叫邓佳丽,你听清楚了吗?
边承:清楚了,是邓佳丽。
我:嗯,乖。
我用剧里女三的名字代替我的名字,给他一种白天演戏晚上就梦到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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