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下狱了。
宫远徵悠哉地喂我喝汤,草药熬制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
宫远徵:才喝几口又不乐意了?
我:拿走,太难喝了。
我捂着鼻子,闻着味道就想吐。
宫远徵:不准娇气。
我:我没有,就是一闻到药味就不舒服。
宫远徵有些不开心,他把药碗“咯噔”放在桌上,严肃地看着我,应该是生气了。
我:远徵~
宫远徵:不准唤我名字。
我:徵公子......
宫远徵:你一喊我名字,我就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这话我就没问了。
我认命地端起药汤,屏住呼吸仰头一口闷!
“咯噔”!这次换我把药摔在桌上了。
宫远徵满意地笑了,轻轻地擦去我嘴角的残余。
宫远徵:以后要乖一点。
我: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宫远徵:那就再乖一点。
我完全着了他的道,没法命令他一点!
每次让他做点小事,我都要温声细语或者撒娇,要不然就是牺牲自己,他才愿意照办。
他什么时候能看我脸色啊!
好憋屈!
别人都是训夫,搁我这儿是被人训!
天有不公!
天有不公!
我:云姑娘怎么了,为何要关她?
宫远徵:我在第二关试炼碰到宫子羽也在,巧了,第二关试炼刚好是解毒,而这是我最擅长的。试毒之人是云为衫,她的中毒症状并不像初次,所以我怀疑她,就把此事告知了哥哥。
我:角公子会如何处罚她?
宫远徵:小梨,不要心软,她是无锋刺客。
可我也是啊。
我沉默了。
宫远徵:你在我心里不是刺客,是徵宫的夫人,懂了吗?
我:嗯。
宫远徵:上官浅昨日来找你做什么?
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我:她给了我解药。
宫远徵:什么解药?
我:半月之蝇,我还没吃呢。
我拿出药给宫远徵看,他嗅了嗅再搓碎尝了一口。
我:公子......
宫远徵:不怕,这不是解药。你说的半月之蝇是什么?
我:无锋给每个人吃了毒药,每半月发作一次,如果不能及时得到解药,等待我们的就是死亡。
宫远徵:呵,所以无锋就是靠这个控制江湖上的人了。
我:嗯。
宫远徵:真是愚蠢。
我:啊?
宫远徵:半月之蝇就是宫门的蚀心之月,无锋的首领竟是靠这个伪装成毒药控制底下人。
我:所以,这个其实不用解的,对么?
宫远徵:嗯,蚀心之月只是大补的药。我能过试练第一关,多亏了小梨给我下的百毒草。百毒草也只是百种大补的药混在一起,也无需解,只要等时间过了被我的内力全部吸收,自然就无症状了。
我:啊,原来是这样的么。
宫远徵:不过,小梨为什么要写下字条骗我与你同床呢?同床才能解毒这个鬼话你都能想出来?
我:所以你一直没信这个么?
宫远徵:呵。我猜你前两次对我下了迷药或者催眠,让我误以为是和你做了才缓解。
我:天,公子未免太聪明了。
宫远徵:天下没有我宫远徵解不开的毒,如若有也只有一种。
我:是什么?
宫远徵:小梨你真的不知道?
我无知地摇摇头。
这我哪知道?
我又不是研究毒药这方面的。
宫远徵:是你啊,小笨蛋。你就是我的毒药,我对你中毒已深,无法自拔。
我:远徵......
宫远徵:所以,回答我,为什么要骗我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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