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眼睛在动,再过一会儿就醒了。
我闭上眼睛,把里衣褪到肩膀以下,心里开始默数。
我:三
我:二
我:一
宫远徵:你......我头好痛......你是谁?
我佯装被吵醒。
我:你醒啦,徵公子。
宫远徵:你是无锋的杀手。
宫远徵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无意间看到我里面没有穿内衣。
雪白的肌肤上有朵朵浅红花痕,香郁的体香萦绕两人之间,粉红床帐下暧昧至极。
我:公子......求你......放开我......
泪珠颗颗分明地从我的眼眶里坠落,鼻尖被哭红了,两腮染上红晕,一副楚楚可怜的娇气样。
宫远徵:你怎么不反手?
我:公子,呜呜,放开.....我......不是刺......客。
宫远徵探了我的脉,发现我根本没有内力。
良久,他松开我。
氧气重新吸入我的肺里,剧烈地咳嗽后多呼吸几次,我好受了很多。
宫远徵:你是无锋派来的?和昨天的刺客什么关系?
我:徵公子,我叫月梨,是徵宫新来的打扫丫鬟。
宫远徵:你怎么在这里?
我:管事让我住楼下,昨夜闹鬼,鬼把我捉到公子的床上,然后公子你......你就......
宫远徵:我就怎么了?
我:公子将我......办了。
宫远徵:嗯?
一小片段闪现宫远徵的脑海,昨夜确实梦到有个仙女被自己拽下来,当时只觉得她身上很冰凉,很舒服,然后......
自己就和她那个了么?
我娇羞地低头。
宫远徵:这里是二楼,你不知道这里有刺客住这?
我:管事说,这里不祥,是徵宫荒废的丫鬟院,我没钱给管事,就只能在一楼住下了。
宫远徵:昨夜是鬼抓你到这的?
我:是,我被她扔进来,就发现公子也在这里,公子昨夜都不记得了吗?
宫远徵眼神躲闪,他看了眼自己衣衫不整,下身某处潮湿半干。
他半信半疑。
宫远徵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翻身背对着我系衣带。
宫远徵:你刚才说你叫月梨?
我:是。
宫远徵:你身份不明,我会和哥哥商量如何处置你。
我有些伤心,抱着被子埋头小声啜泣。
我:是,只求徵公子不要折磨我,将月梨赐死就好。
宫远徵没管我,他走到桌前发现有一张纸条。
纸条:你误食了魅魂丹,此乃春药,我拎了个丫头给你解毒。事前,我将百毒散的解药喂给她吃了,你只要和她夜夜行房事,你身上的毒就会慢慢消掉。还有,你的兵器袋我拿走了,这是给你解药的代价,不必感谢。我人已出宫门,江湖再见。
宫远徵:可恶。
埋在被子里的我偷偷笑了,暗自夸道: 我可真是个天才。
宫远徵:桌上的纸条你看了?
我:没有,我一直被公子压住,不敢动身。
宫远徵:把衣服穿上,和我去角宫。
我听话的点头。
窸窸窣窣地穿衣声入了宫远徵的耳朵,他忍住不去乱想乱看,喉结上下拢动吞了口咽沫。
我:公子我好了。
宫远徵:好了就走。
我:我我......我走不了了......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宫远徵:什么?
我:我不行......
宫远徵不耐烦地走近,我眨着红通的星星眼仰视他,委屈地皱眉。
宫远徵:不想死,就赶紧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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