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如果他不给我涂药,后面会不会与我更加生分?
军中有不少传言我是他养大的伴侣,所以这三百年里我和他同眠共榻,没有一个侍卫敢说什么。
可如今,九命相柳想主动避嫌,我一时犯了难。原因无他,分离容易,亲密感再找回可就难了。
我:九......
九命相柳:不准撒娇,这次没用。
我:可是我......
九命相柳:我出去。
我:等一下!
我拽住他的衣角,企图做最后挣扎。
我:我一个人害怕,万一我被涂死了咋办?
九命相柳:那不用等你给我收尸了,我先给你挖个洞埋了。
我:哼。
九命相柳才不会迁就我的脾气,他大人说走就走,一个回头都没有!
九命相柳出了帐并没有离开,他略施法术在主帐周围设置了结界,一个人在出口处立着,巡逻的士兵看见他都溜得远远的。
我花了好长时间终于涂完了全身,银丹仙草的冰凉感传遍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试着抓了下自己,确实不痒了。
我:九命!九命!我好了!
我赌他在外面。
果然,围帐被掀开,可惜进来的人不是他。
我:你是?
婢女:奴婢是军师大人买来伺候小姐的。
我:你是凡人?
婢女:是,奴婢本将病死,是军师大人将奴救活,说是要奴尽心服侍小姐。
我:他人呢?
婢女:军师大人去操练将士了,大人怕吵着您还特意设置结界,奴婢拿着这枚玉佩才可以进来。
我:又设结界。
婢女:奴婢伺候您歇息,小姐刚涂了药需要好好睡一觉,药效才能发挥最佳。
我的背凉凉的,只能侧身睡着,不然会闷着。
这婢女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民歌,我竟然逐渐沦陷在她的歌喉中,舒缓悠扬的曲调平缓地输进我的耳廓,突感困意,下一秒意识就消失了。
第二日,我醒的特别早,睁眼前感觉腰下有一只大手在固定着我,防止我躺下去。
睁开眼,又是那张熟悉的脸,可惜上面贴着个面具。
我将食指抵在他的额头,忽而转变主意缓缓向下,面具冰凉的触感戳中我的指腹。
九命相柳:醒了?
他没睁眼,磁性的低音却颤住了我的心房。
我:没有。
九命相柳:还早,再睡会儿。
我:你很困吗?
他不回答了。
我:九命?
我的脸悄悄靠近,黑丝缠上他的银丝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啊!痛,你干嘛呀,九命!
他头枕的手不知是何时离开的,竟悄无声息地揪上我的脸颊,还捏的可大劲!
九命相柳:不想睡就出去站岗。
我:我睡我睡,你快松开。
我摸着肉疼的小脸倍感委屈,我明明什么都没干,他怎么这么对我。
九命相柳:疼吗?
我:不疼。
九命相柳:你还会说不疼?
我忽然想起来,往日我的人设都是偷懒,一会儿喊累,一会儿喊疼的。
我:那你明知道我会疼为什么还这么做?
我见他欲睁开眼,我急忙闭上眼睛赌气不看他。
九命相柳:不准离我这么近。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现在都不给我亲近了,我只是想亲亲你而已啊。
回忆起我五十岁的时候,第一次亲他的脸,当时我都做好死亡的准备了,结果他只是疼爱地摸摸我的头。
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和我很熟了,也许是真的把我当女儿养了。
九命相柳:我已让婢女单独收拾出一个营帐,就在我主帐的后面,以后那就是你的闺房了,等天亮了就搬过去。
我:那你要一起搬过去吗?
我睁眼,用头努力蹭蹭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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