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2-1)

他和我做了一笔交易，我可以满足他的快感，我可以一直扮演他的丞相夫人，但是他必须让我能够有一天与他在天下排名上齐肩。嬴政没有食言，他带我进入了武学禁地，进行五年的闭关。他派兵杀进鬼谷子，掳走太乙真人，关押在锁妖阁，让太乙真人制药，调理我的身体。同一年，为我只身潜入庄周的梦境中，盗取上古神器——暗夜之刃。暗夜之刃从天地混元时期，就被干将打造，淬炼了九九八十一万年，等到莫邪的血祭剑魂，才练成。每当我看见他为我流血的模样，我有时会心痛，但是一想到这只是我和他的契约，便心安理得。茫茫的夜，我用身体偿还他。他练字，我研墨；他弹琴，我舞剑；他赏月，我观星......我们做尽了爱人之间的事情，而我被权利冲昏了头脑，一次又一次地利用他。这天，是他的诞辰。我喝醉了。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言听计从。

嬴政：因为，我是天下第二，而你是天下第一万三千名。我要保护身为弱者的你。

我：我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言听计从！

他搂在我怀间的手突然放开了。他看着酒杯里的酒，看清了自己。嬴政：陈咩咩，我从小到大打遍天下无敌手。可是我一直没有生活的重心，我在王者峡谷找不到对手，我想做天下第一，但是天下第一从未找我挑战。

我：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言——听——计——从！没问你的过去。

我开始耍酒疯，身子歪斜，他只好宠着抱着我坐正，坐在他怀里。嬴政：我找不到天下第一，没有了对手是孤独的。陈咩咩，你在我心里就是天下第一，有你我不会孤独地冷寂。

我：这是真的吗？你找不到天下第一?

嬴政：传闻他练十三级天走火入魔，成了堕客，生死不详。

他捏着我的瓜子脸，看得入迷。嬴政：陈咩咩，你就是我的天下第一。这是我爱你，宠你，想要吞噬你的原因。

我枕在他胸膛，拉着他左肩的衣角，努力够脖子，他配合地覆上我的唇。。。又是满室的绮丽……——孙尚香的妹妹小乔，今年刚及笄，进了丞相府做了我的贴身丫头。我：孙尚香，我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把你妹妹退回去或者给你们大人。

孙尚香：回禀夫人，大人从未有过贴身丫鬟。小乔是推荐给您的，您若不要，我便领妹妹下去。

我摆摆手示意退下。小乔：请听我一言夫人。

我不语。小乔：夫人，我虽刚及笄，但是最拿手的便是制作茶点，我的小乔茶点在天下可是排名第一。

她恳求我收留她，留作身边伺候。我：区区一个女婢，在我面前自称我?

小乔：因为小乔还不是您的女婢，小乔是家生子，也算是士层。而且，夫人您都是平民出身，因为丞相才得以被封诰命。人与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只在一夕之间。望夫人自重。既然夫人看不上小乔，小乔便回了家，参加今年新秀选。

我：那你便回去吧。

激将法，有些意思。小乔：可。。。可是小乔一心仰慕夫人和丞相的真爱至上，一直想默默侍奉夫人和丞相大人。。。

我：难得的孝心，那我便做一回主，你去青竹园伺候丞相吧。

小乔立马磕头致谢，喜出望外，被无声地孙尚香领下去。小乔，拉着孙尚香一个劲地道谢。小乔：要不是表姐你，小乔又怎么会有幸伺候丞相。

孙尚香：小乔，有些事强求不得。

小乔：我从小便仰慕大人，大人曾经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这就是缘分吧。

——另一边我：请一个人陪陪你也好，省的打扰我练功。

嬴政：我才刚下朝，回来就奔娘子这里，怎么娘子对着我提别人?不说些想我的情话。

他卸下官服，晾衣架上，捡了几颗葡萄丢进嘴里，大摇大摆地上了我的床。我：别把籽吐床上。

嬴政：夫人，真是好心机。明明就知道，自从你嫁到我府上，本大人就从未回过青竹园。你让我的贴身婢女去守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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