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肩與已经准备好,皇后却道
皇后—慕容·淑瑛:你们抬起肩與先走,本宫和公主走走,吹吹风。
安妍木愣愣地跟着皇后,感觉到母亲牵着自己的手越来越凉
小小年纪感到心疼,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韶景轩内,皇帝为皇太后端上一碗热茶,皇太后叹道
皇太后—周氏:你歇着吧,伤口不小呢,别大意了。
皇甫·永润:母后消消气,安妍还是个孩子,儿子和安妍会好好教导她的。
永润安慰着太后,又忍不住为皇后辩护
皇甫·永润:淑瑛这才失去了崇浩,朕尚且想起来便心疼。
皇甫·永润:她何尝不是日日夜夜折磨,难得她打起精神周全所有的事。
皇甫·永润:可还请母后不要对她太过于苛责,便是她现在宠爱安妍,也是情理之中。
皇甫·永润:淑瑛贤惠聪颖,她不会把安妍教坏。
皇太后知道帝后恩爱,她也没打算破坏她们之间的感情
可她是大金的圣母皇太后,永润名义上的母亲,是她把皇帝拉扯大的。
她盼着皇帝能够坐稳江山,盼着皇帝能做一个不愧对先祖的明君
皇太后—周氏:哀家如今倒成了恶人,皇后现在看我的眼神也和从前不同。
皇太后苦笑
皇太后—周氏:她一定是想,我望穿秋水地盼着她再为你生一位嫡子。
皇太后—周氏:她忌惮哀家,哀家猜疑她,情分大不如从前。
永润忙道
皇甫·永润:淑瑛不敢,母后不可冤屈了她。
皇太后红了眼睛,语调里带着悲伤
皇太后—周氏:皇帝,哀家是盼着你们好。
皇太后—周氏:与其说哀家无形中给了皇后压力,可天长地久,到头来束缚她的还是她自己。
皇太后—周氏:这条路你们不得不走,若实在走不下去,就早早变通了才好。
皇太后—周氏:退而求其次,又何尝不可呢?
永润心里沉重,脸上带着微笑道
皇甫·永润:母后放心,现在说这话还早着呢。
说这话时,永润不紧想起了政筠,若非政筠,安妍要是有什么意外,淑瑛才是真的绝望了。
皇甫·永润:母后,儿臣有一事之请。
太后叹了一口气
皇太后—周氏:你说便是。
皇甫·永润:今日安妍坠马,是姝贵人王氏救了安妍。
皇甫·永润:儿臣想着以此为由晋姝贵人为嫔位。
皇太后笑道
皇太后—周氏:这是功,该晋。
皇太后—周氏:你且做主便是,不用来问哀家,你便是皇帝。
……
去长春仙馆的路上,要路过湖边最美的一片景色,若是平日母女两散步,公主早就跑去采许多花朵回来,亲自给母后簪在发髻上
可今日在一行人悄无声息地走过,皇后一直牵着女儿的手没有放开
中途回到长春仙馆,里里外外的人都散了,安妍跟着母亲到内殿,她觉得自己会挨打会受骂,母后从前教训二弟时候,是很严厉的
她一咬牙,自己跑去书桌上拿来母后作画用的木尺,双手捧上道
大公主—安妍:母后,是,是我错了……
皇后轻轻一叹,眼中只有温柔,她拿下木尺,屈膝与女儿平视,含笑问
皇后—慕容·淑瑛:不怕疼吗,是要打手心还是打屁股?
伴着安妍的抽噎,皇后很是温柔道
皇后—慕容·淑瑛:安妍你告诉母后,最近是怎么了?
皇后—慕容·淑瑛:华嬷嬷说你之前缠着她许久做的兔娃娃,好不容易做成了,却拿到手就丢开。
皇后—慕容·淑瑛: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为什么不玩了,骑马射箭,就那么有意思?
大公主—安妍:没意思,骑马颠得屁股疼,一点都没意思。
公主哭着说,像崩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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