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徒劳地把身子抬起了一点,然后就跌回床上,根本无力撞到柱子上去。
顾令:“知你性烈,我又怎会只下媚药,不用软筋散呢。”
顾令最后劝了她一回:
顾令:“国已破,家已亡,你的性子也该改一改了,”
他甚至不再叫她公主:
顾令:“步颦,不要再把自己当公主,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顾令:“好好把握机会,若是得景王宠,你将来还能进他府上做个贵妾,否则……谁知道你会在哪个军妓营里。”
说完这话,他立刻起身,转身逃离。
身后,步颦瘫软在留殿的床上,崩溃而绝望。
……
今夜的宴会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聊。
但是酒还可以。
宴会散了的时候,亓官陵已经有点醉意了。
带路的宫女收了顾氏的银钱,把亓官陵领进了留殿。
亓官陵:“公主?”
他只是微醺,一看见床上的步颦就清醒了过来。
步颦:“杀了我……杀了我……”
步颦:“求求你了……”
她的嗓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亓官陵混迹花楼多年,哪能不知道这是中了媚药,当即叫了太医过来。
亓官陵:“快点治,她很难受。”
大夫:“王上恕罪,这媚药……”
太医颤颤巍巍地跪下来:
大夫:“没有解药,只能施以冰水,强行让公主冷静下来。”
亓官陵:“……”
虽然是大夏天,但冰水是不是也太……
亓官陵有点犹豫。
大夫:“可是公主她……”
这位太医在南宫里干了好多年,知道步颦幼时落过水:
大夫:“她从前落过水,还是数九寒天落水的,她恐怕不能受此寒凉。”
亓官陵:“行,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事已至此,除了那种方法,没有别的选择了。
亓官陵当机立断,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步颦:“不要、不要……”
步颦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步颦:“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好不好……不要过来……”
亓官陵:“不可能。”
亓官陵的指尖挑开她的衣衫,嗓音冷静又低哑:
亓官陵:“我今天必须要了你。”
步颦哭着摇头,却控制不住自己摸上亓官陵的腰身:
步颦:“不要……你走啊,你走啊……”
她的眼眸几乎要被绝望完全渲染。
铺天盖地的绝望下,是生念全无的灵魂。
亓官陵哽了哽,语气轻蔑:
亓官陵:“你说不要就不要,你以为你是谁?”
他最终还是引诱她做下了男女之事。
她哭得停不下来。
看到她的眼泪,他继续刺激她:
亓官陵:“你不过就是本王的一个战利品,本王想碰就碰。”
步颦恨死了这种感觉,却只能死死地抱着他不松手:
步颦:“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流氓……”
亓官陵无所谓地笑了笑:
亓官陵:“是不是特别恨本王?”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脖颈,极尽克制力道,可话却说得一句比一句难听:
亓官陵:“要是恨,那就好好活着,把这些都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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