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这个……”
她从北朝逃回南朝时,一把火烧掉了自己绝大多数衣裙。
回南朝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无心添置衣裙。
后面虽然和亓官陵在南朝成了一回亲,可为了减少铺张浪费,所以也没有裁剪新衣裙。
现在衣服确实有点少。
但也不用做新的:
步颦:“……嗯,不是在筹备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了嘛,以后到了那个位置上,这些漂亮但不庄重的衣裙怕也没机会穿了,就先不做了。”
亓官陵:“行,将来的衣裙爷让宫里的绣娘每季六件,先给你做二十四件。”
亓官陵使劲搜刮了一下他那存不住任何风雅的脑子,说:
亓官陵:“正好可以按照二十四节气给你做,文绉绉的你也喜欢。”
步颦:“好,谢谢郎君。”
步颦绚然一笑,嗓音娇软又清脆。
亓官陵拿好芙蓉裙和贴身的小衣,回到床边:
亓官陵:“爷今天不用进宫议事,先把自家小祖宗伺候好了,再去书房批公文。”
说着就抖开衣服给她穿衣。
步颦有点羞,但是也没拒绝,只是嗔他:
步颦:“我又没折腾你。”
怎么就小祖宗了?
亓官陵:“……你确定?那么乖那么娇的嗓子,那么细那么软的腰,你确定不是在折腾爷?”
都快搞死他了,还不叫折腾?
步颦小声凶他:
步颦:“你再说,跪搓衣板了!”
亓官陵:“哇,”
亓官陵睁大了眼眸,语气夸张:
亓官陵:“昨晚是谁一口一个郎君,一口一个要永远跟爷在一起的?”
亓官陵:“现在突然就变成了跪搓衣板?”
步颦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亓官陵:“嗯?怎么不敢答爷的话?”
亓官陵把她的腰带系成蝴蝶结,挑眉问她。
(没错,还是蝴蝶结,景王他拉垮,只会系蝴蝶结)
步颦一边拿手指戳他的腹肌,一边答了:
步颦:“昨晚那是美人计嘛,把腹肌哄回来的美人计嘛。”
步颦:“现在都已经哄回来了,我当然要作威作福啦。”
步颦理直气壮。
亓官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亓官陵:“想爷就想爷,偏要说想爷的腹肌。”
亓官陵:“表白心迹就表白心迹,非要说美人计。”
亓官陵:“啧,口是心非。”
步颦嘟嘴,手指戳得用力了些,嗓音闷闷的:
步颦:“你知道就知道,说出来做什么。”
这个坏人,得意洋洋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亓官陵:“爷错了爷错了,”
亓官陵笑着拦住步颦的手:
亓官陵:“岁岁脸皮薄,爷不该取笑岁岁。”
也不该让她忐忑不安,让她有了被冷落之感,让她……那样难过。
他顺势把步颦的柔荑握在自己掌心中,把她圈进怀里,轻轻一吻:
亓官陵:“应该这样才对,”
他的嗓音温柔而坚定:
亓官陵:“不轻贱自己,也不看低了岁岁对爷的爱,”
亓官陵:“就这样和岁岁朝夕相对,共度余生。”
步颦抿唇笑了:
步颦:“天光乍破遇。”
亓官陵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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