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王邻嘉,那个宫女你明天再审审,她知道多少呼延氏的情况,全部问出来。”
亓官陵:“爷先带王妃回去。”
王邻嘉:“是!”
亓官陵把步颦打横抱起,踏出阴森的牢狱。
也不知道岁岁到底是想起了什么,居然被刺激到晕厥。
亓官陵心底沉了沉。
……
第二天,步颦从景王府的主院醒来。
一睁眼,她就看见床头的亓官陵。
亓官陵:“醒了?要起来喝点水吗?”
步颦:“这是……主院?”
亓官陵进过她的留殿后,如今的主院已经改得和留殿几乎一模一样,让步颦有一种梦回留殿的错觉。
亓官陵给她倒了水:
亓官陵:“对,是不是和留殿一样?”
步颦:“……”
步颦抿了口水,没有说话。
亓官陵:“饿了没有?爷让做了粥,是桂花的。”
步颦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有些心疼:
步颦:“怎么在床边守着,我倒是占了你的床。”
亓官陵:“没事。”
亓官陵:“岁岁,你……”
亓官陵想问昨晚的事情,可又怕刺激到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步颦:“昨天晚上我……”
步颦心情复杂地闭上眼,转了话头:
步颦:“亓官陵,我想要纸笔和颜料。”
亓官陵:“好。”
……
半个时辰后,步颦画完了两幅画。
左手边是她的母后,已故的南朝慧娴皇后。
右手边是呼延绮,北朝贵妃。
亓官陵:“……”
亓官陵立在边上,很清楚地看到,慧娴皇后的眉眼和呼延绮是相似的,只是慧娴皇后的眼稍吊得没有那么高,一点也没有刻薄之感,所以更加美艳漂亮。
步颦不得不承认某种可能:
步颦:“母后……也许就是出自呼延氏的细作,更甚至,她和呼延绮有血缘。”
亓官陵不言,他只是垂眸看着坐在桌前有些憔悴的步颦。
从这个角度看,她的桃花眸并不是纯粹的桃花眸,眼尾是有丹凤眼上翘的那种趋势的。
然后他转身,取出一份资料:
亓官陵:“呼延氏曾经有一个和呼延绮同辈的庶女,是呼延氏嫡子和独孤氏一个庶女所生,叫呼延织,后来莫名其妙没了。”
亓官陵:“这下面还有一段记载,呼延织因美貌过人,且进退有度,差点顶掉呼延绮进宫的名额,也就因此得罪了呼延绮。”
步颦心神俱疲地靠在他身上:
步颦:“对上了,父皇唤母后织织。”
她身上居然也带着呼延氏的血,甚至可能要叫呼延绮一声姨母。
亓官陵:“……”
亓官陵抱紧了她。
他能感觉得到,现在岁岁很脆弱很难过。
步颦:“那么南北朝三百二十七年……”
步颦的指尖从那份整个呼延氏的资料上滑过,滑到南北朝三百二十七年的时候落下。
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着:
“呼延氏暗中整理派往南朝的细作资料,未能联系上者,以已经牺牲记,再重新输送新的细作。”
步颦:“南北朝开战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村女入境,有细作之嫌……”
步颦眼圈通红,嗓音委屈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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