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煜平静地转移话题:
亓官煜:“总之,想要的人没有得到,还落到了自家兄弟怀里,这总是会让人格外心痒难耐,”
亓官煜:“孤就策划了很多,想要把你弄进东宫。”
亓官煜:“孤知道,这些在你听起来很肮脏很龌龊,但是对孤来说,这些是孤的希望,是孤最期待的事情。”
昔日里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笑得风轻云淡的太子殿下,在如今罕见地红了眼睛:
亓官煜:“孤悄悄地购入红绸,还添置了鸳鸯锦被,还有合卺酒,还有花烛、桂圆、红枣……孤瞒着所有人布置了一间婚房。”
亓官煜:“孤每次去婚房查看的时候都在想,要是能和你结为夫妻多好,要是余生得你陪在身边该有多好。”
亓官煜:“可是,你还是太聪明了。”
亓官煜:“你一次又一次地避开了孤设的局,直到最后识破了孤。”
亓官煜:“那间华美精致的婚房,本该是孤和你春宵一度的婚房,没有用上。”
步颦:“……”
听一个对自己意图不轨的人说,他是怎么意淫她的,这真的很叫人无语。
她真的很有素养了,这样都没有甩亓官煜两巴掌。
亓官煜:“还有独孤玥派人刺杀你,害你坠崖那次,”
亓官煜笑意凄凉:
亓官煜:“史书上只写着他景王绝食三日痛不欲生,没人知道,对孤来说,你离开后的每一日、每一夜,同样是漫长的煎熬。”
亓官煜:“他亓官陵可以肆无忌惮地为你难过,可孤,连难过也只能一个人偷偷地难过,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亓官煜望着步颦,眼底的情绪千丝万缕,复杂难懂:
亓官煜:“所以,当你挽弓搭箭指着孤时,孤的第一心情居然是高兴。”
亓官煜:“高兴长乐公主真的就是你,你还好好的活着。”
步颦:“……”
她觉得亓官煜不要脸得有些过分了。
明明当初他不是这么说的,临死的时候突然改口,立深情人设想膈应谁呢?
看步颦依然冷着脸,亓官煜无奈地笑了笑:
亓官煜:“对不起,我知道,我说这些你都不会信。”
亓官煜:“我只是太苦了,想要我喜欢的人听我说说话。”
步颦:“……”
她在听,麻烦快点说。
亓官煜:“孤瞧你不想听这些,孤说些你想听的吧。”
亓官煜一直被步颦甩冷脸,倒也没有气急败坏,只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微笑:
亓官煜:“孤猜,你一定会想知道四弟的童年吧。”
亓官煜此话一出,步颦的眼眸总算是动了动。
步颦:“的确。”
亓官陵对自己的过往总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她从来没机会了解他那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亓官煜:“可以四弟的性子啊,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步颦:“是,他没有告诉我……他七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点亓官煜倒是猜得准。
亓官煜笑了:
亓官煜:“孤到底是他的长兄,小四的性子孤还是知道的。”
不管小四长多大,骨子里都还是个幼稚的小孩子,只想别人知道他厉害,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狼狈。
作者浅浅:“前方景王童年,可能有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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