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岁岁,”
亓官陵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亓官陵:“爷错了。”
放过他吧。
再这么折腾他,他真的会死的。
步颦:“嗯?”
步颦露出单纯天真的笑:
步颦:“夫君你在说什么呀?怎么突然认起错来了,岁岁只是想和你回忆一下当初的美好过往嘛。”
亓官陵绝望闭眼。
他完都要完了。
……
果不其然,后面每天,步颦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帮亓官陵“重温旧事”,把亓官陵撩拨得一身火气后,她又飞快地溜走,只留亓官陵一个人煎熬。
这天,步颦例行公事,飞快地凑到亓官陵身边,握住他的手,仰头一口亲在他脸上。
她白嫩的小手因为习箭术,有了一点细茧,轻轻和亓官陵的手交握摩挲时,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亓官陵真的认输了:
亓官陵:“岁岁,给爷留条活路行吗?”
步颦扬起一个坏坏的小表情,可爱的小白牙露出来一点点:
步颦:“夫君你说什么呢,岁岁只是想给你一个晚安吻呀。”
她的嗓音娇软清脆,像是有小钩子一样,让人上瘾。
亓官陵:“……”
什么晚安吻,这分明是寝食难安吻。
亓官陵要委屈死了:
亓官陵:“岁岁,咱们商量一下,”
亓官陵:“换个惩罚方式行不行?”
步颦:“我偏要这样,”
步颦挑眉:
步颦:“谁让你当初欺负我?”
步颦伸出手手,轻轻在亓官陵胸膛上画圈,然后似有似无地滑到他的腹肌上:
步颦:“想捏我脸就捏我脸?搂着我的腰就不放?亲我不算还在我身上留吻痕?嗯?”
亓官陵:“错了,真错了。”
亓官陵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轻轻捉住步颦做乱的手。
再让岁岁这么撩拨下去,今夜的寒潭又要多一个血气方刚的伤心人了。
步颦:“哼。”
看亓官陵忍得眼睛都红了也不敢唐突她,步颦心里总算是舒服了。
出完当初那口气,她对亓官陵松了口:
步颦:“看在你诚心悔改的份上,就不跟你翻旧账了。”
亓官陵:“谢谢岁岁谢谢岁岁!”
亓官陵快要感动哭了。
他终于不用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了。
步颦倚进亓官陵怀里,温柔吻他。
这次她没有再恶作剧,而是任亓官陵急切地和她碾转纠缠,替他疏解了一下。
直到亓官陵火气压下去了,步颦才从他怀里站起来。
她面若芙蓉颜色姣好,清浅一笑明媚动人:
步颦:“我回自己房间去啦,晚安。”
亓官陵的嗓音低哑而温柔:
亓官陵:“嗯,岁岁晚安。”
行至门口,步颦突然又顿住脚步,跑回来在亓官陵耳边低语一句,然后就飞快地溜走了。
亓官陵忍不住勾起唇角。
因为,岁岁说的是:
步颦:“景王府的婚房还没用过。”
这不就是回家了就把新婚夜补给他的意思?
一想到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新婚夜,亓官陵顿时心旷神怡,感觉这一路上受的罪全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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