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等爷知道怎么才能不把笛子吹破,怎么才能不把琴弦弹断,爷肯定比他厉害!”
步颦:“……”
步颦不知道怎么评价亓官陵这令人窒息的自信。
亓官陵:“喔对了,爷觉得这些笛子啊、琴啊、箫啊做工都不是很好,一吹一弹就破了断了,也太脆弱了吧。”
亓官陵发表了一下自己的高见:
亓官陵:“琴弦怎么能用蚕丝那么脆弱的东西,一弹就断一弹就断,应该用铁丝才对。”
步颦:“……”
发现亓官陵的重点完全偏到了不通音律上,荒淫之徒、粗俗下流这些字眼被他忘得干净,步颦放下心来。
然而她想了想,又觉得亓官陵居然这么愤慨地吐槽乐器,实在不对劲,于是问道:
步颦:“你在西北的时候,是不是偷偷练乐器了?”
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暴露了什么,景王爷迅速闭嘴,咬死不认:
亓官陵:“没有,什么乐器都没有碰过。”
亓官陵:“爷对任何乐器都没有任何兴趣。”
步颦慢条斯理地搅了搅汤勺,不动声色:
步颦:“宫商角徵羽。”
亓官陵:“鼓锣笛箫琴。”
亓官陵嘴比脑子快,顺口说了出来。
音阶有五,分别是宫、商、角、徵、羽,每一个音阶都有最能突出其特色的代表性乐器,分别是鼓、锣、笛、箫、琴。
步颦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步颦:“你背着我偷偷练乐器了?”
亓官陵:“……”
他是不是完蛋了。
步颦:“练了哪些,从实招来。”
亓官陵:“就、就那些。”
步颦扔下勺子,抬手揪住他的耳朵:
步颦:“详细点!”
亓官陵:“笛子,还有琴。”
步颦:“还有呢,不准隐瞒。”
步颦扯住他的耳朵,微微用力。
亓官陵伸出手数:
亓官陵:“笛子,琴,箫,二胡,瑟,埙……”
越数到后面,亓官陵的声音就越来越小。
步颦:“……”
好家伙,这狗男人是又菜又爱玩啊。
亓官陵:“就这些,没了,真没了。”
步颦:“你这个手手,怎么就不能安分呢!你碰什么乐器?碰什么乐器?”
狗男人这是想另辟蹊径,一曲退敌三十里吗!
亓官陵:“岁岁我错了。”
亓官陵乖乖巧巧,试图让步颦消气:
亓官陵:“你放心,我每次练乐器都是半夜偷偷去的大漠。绝对没有其他人听见。”
步颦痛心疾首:
步颦:“没人听见,那其他的生灵呢?”
步颦:“它们做错了什么?”
亓官陵恍然大悟:
亓官陵:“爷是说,为什么去练乐器的晚上总能捡到从天上栽下来的沙鸡。”
亓官陵想了想,补了句:
亓官陵:“烤着吃味道挺不错的。”
步颦揪着他的耳朵更用力了。
亓官陵:“嘶——”
亓官陵可怜兮兮地看着生气的媳妇:
亓官陵:“爷错了爷错了,爷再不敢了。”
步颦:“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学乐器呢?”
咱菜就不要玩了好吗,狗男人这一动乐器,纯纯就是一个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亓官陵:“这样才能全方位精准打击秦江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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