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都这么主动了,他俩今晚不发生一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合理吗?合理吗?
亓官陵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一个翻身掌握了主动权,把步颦控在怀里,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步颦迷迷糊糊地,红着脸骂他:
步颦:“色胚!”
口是心非的小公主一边娇娇地埋怨,一边抱着男人的腰身不松手。
亓官陵:“这是你不放的,怪爷?”
亓官陵好笑地问她:
亓官陵:“敢这么勾爷,明早不后悔?”
步颦:“唔……”
步颦迷茫地眨着妩媚动人的眼眸。
怎么感觉,这个场景好熟悉……
她努力睁了睁眼睛,仰头望着床帐上的流苏。
亓官陵的性子很野,那排坠在纱下的流苏肆意晃动着,一直到步颦累得睡着,都没停。
好熟悉的场景,可她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经历过。
明明……这是留殿,这是她头一回和亓官陵在留殿欢好。
可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熟悉……就好像他们曾在这留殿之中,在这张床榻上,有过一样的一场欢爱……
亓官陵:“岁岁……”
亓官陵:“阿颦……”
两道同样温柔的嗓音交织同响,令本就堕落情网一片混乱的步颦分不清真假。
一道声音温情脉脉:
亓官陵:“岁岁,爷爱你。”
另一套声音痛苦万分:
亓官陵:“阿颦,对不起……”
好混乱,可是她无法思考,到底哪个声音才是真的呢?
亓官陵的吻再次落下,密密麻麻地一片,步颦迷迷糊糊地回应他,再也不管什么真假。
步颦:“夫君……”
她的嗓音温柔而娇软,破碎却深情。
步颦:“你对岁岁很好呀……”
……
事实证明,随便撩在军营里素了一年多的亓官陵,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结束的时候,步颦已经累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
连寝衣都是亓官陵给她穿回去的。
而这个狗男人,吃干抹净了还不算,还要把她抱在怀里,睡着睡着就要亲两口。
太狗了!
步颦好想骂他,还想把他一脚踹下床。
奈何她没有力气,所以只能让亓官陵各种占便宜。
直到天亮了,步颦才恢复了些,扶着酸疼的腰从床上坐起来。
亓官陵:“嗯?”
亓官陵一把将步颦扣回怀里。
亓官陵:“不许走,陪爷再睡会儿。”
他的嗓音低哑撩人却也幼稚霸道。
步颦:“……”
这狗男人,真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昨晚一知道她还喜欢他,这狗男人就本性暴露,各种不要脸,再也不做小伏低赔不是了。
步颦:“快点放开,我要上朝呢。”
说得好像她不想一觉睡到中午一样。
闻言,亓官陵终于睁开了眼。
哦,他忘了,现在岁岁是南朝说一不二的摄政公主,要上朝要批奏折的那种。
亓官陵极度不舍地松开步颦,眼睁睁地看着步颦穿戴整齐,然后丢下他去上朝。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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