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
亓官陵是想早一点看到她吗?
还是说,要来找她算食言的账?
还有先生。
她说走就走,也没通知先生,先生不会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到时候一个站她左边:
亓官陵:“小骗子,说好陪爷一辈子呢?”
亓官陵:“诈死逃跑?抛弃夫君?”
一个站她右边:
秦江寒:“岁岁,你这样做,可想过我会担心?”
秦江寒:“可想过我会悲痛?”
那她不是完都完了!
步颦:“六天……”
一想到自己根本就扛不住两个男人一起问责,步颦顿时就无精打采了起来:
步颦:“寒心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步颦沮丧得如同生命只剩下六天。
寒心:“是。”
寒心退下后,步颦回了寝殿,关好了门,偷偷打开了她的小匣子。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亓官陵送她的小泥人、小影人,还有九攒凤尾钗,“岁岁平安”玉佩,还有竹蜻蜓等等,这些东西下面是厚厚一叠他在西北写给她的信,这些信下面垫着关于他的那些情报。
步颦:“唉。”
她其实……还是想他。
可是又不敢见他。
……
南朝绥城
亓官陵和秦江寒同时从北都出发,同时过了一线谷,同时抵达南朝的绥城。
他俩跑死的马都同样是三匹。
(马没做错什么,纯纯是遇到了两个疯子罢了)
他俩不知道是为什么,莫名地被激起了那该死的胜负欲,非要做第一个赶到步颦面前的男人。
这一路上,两个人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以包括但不限于抄近路、换快马、不休息等方式缩短行程,拼了老命一样赶路。
所以两人在抵达南朝绥城时,听闻对方也到了,登时就是一个翻身上马:
亓官陵:“不休息了,接着赶路!”
秦江寒:“不休息了,接着赶路!”
所谓情敌相争分外眼红,大概就是这意思。
他俩争得大有你死我活之感,急起来甚至不修边幅,以至于最后到了步颦眼前的,是两个沧桑感十足的男人——眼下青影重得不行,眼睛也布满了红血丝,但还在瞪着对方,寸步不让。
步颦:“先生……”
亓官陵:“你先叫他不叫爷?爷在你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了是吗?”
看着亓官陵红红的眼角,听着他卑微心痛的语气,步颦连忙唤了声:
步颦:“亓官陵……”
秦江寒:“岁岁,走得很急么,连寒玉琴也不要了吗?”
秦江寒取下一直背在背上的七弦琴,嗓音低落。
步颦:“不是的先生,你听我解释……”
亓官陵:“那爷呢?岁岁,你放火烧我们的定情信物时,有过一点点不舍吗?”
步颦:“亓官陵你别生气,我没有……”
亓官陵:“岁岁,爷真的好难过。”
秦江寒:“岁岁,为师真的很难过。”
两人异口同声地打断了她。
步颦:“……”
步颦头痛扶额。
如果她有罪,请罚她弧线平转崴脚、跳水袖舞被水袖缠住、长胖了探海探不起来等等,而不是让她来面对这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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