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这这这……”
南朝朝臣看清来人是谁,惊得说不出话来。
朝臣:“是、是公主殿下……”
朝臣:“真的是吗……”
两年前去和亲的公主殿下,确定是这个样子吗——一身黑衣,活像是个来索命的阎王一样。
苏护:“你、你……”
苏清瑶的父亲苏护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步颦。
步颦一句废话也没有,抬剑一刺。
挟权弄势的苏家顶梁柱血溅当场。
朝臣们受惊,四散开来。
看似毫无规律,但都悄无声息地离苏家一派的人远了很多。
毕竟,虽然谁也想不到步颦上来就搞大的,但谁也不想死于这场政变,如今他们求生的本能就是远离苏氏一派的人。
苏护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心口的剑,又看了看面前隔着一剑远的劲装女子:
苏护:“你是代战……”
步颦:“没错,是本宫。”
步颦说着把剑往里面再刺了几分。
亓官陵是怎么教她的,不是说这里下去一剑就死吗,怎么还给这个老匹夫说话的机会了?
如果亓官陵在这里可能就会喊冤:岁岁你杀人没经验,偏了三寸知道吗?
但反正,步颦现在把这归结于亓官陵教错了,以及她可能刺得不够深,所以她一边用力把剑刺进去,一边平静微笑:
步颦:“本宫不回来,这南朝江山怕是要改姓苏了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声音不大,也就恰好让满朝文武听了个清楚。
苏家一派的朝臣虎躯一震,不自觉地想往人群里躲。
别问,问就是秋天了,这风吹起来凉飕飕的。
步颦:“苏小大人,曲侍郎,何将军,张参议,吕府丞,你们说是不是?”
步颦呵呵一笑。
躲?
跟着苏家后面胡来的时候怎么不躲?
现在她回来了就躲,来、不、及、了!
步颦亲眼看着苏护倒下,踩着他的胸膛,把剑拔出来。
她转身,又是一个漂亮的剑花:
步颦:“怎么,何将军你想动手?”
朝臣:“末将不、不敢。”
步颦:“你最好是不敢,何家老夫人一把年纪了,本宫也不愿意请她来宫里喝茶。”
何将军脸色一白。
步颦:“苏小大人,你怎么说?”
步颦笑盈盈地转向苏护的嫡长子、苏清瑶的哥哥苏珏。
苏珏:“你……”
苏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横死,如今整个人精神状态都极其不好。
但不答话就能躲过步颦的问责吗?
做白日梦还差不多。
步颦:“本宫懂了,苏小大人为其父大逆不道之行深感羞愧,在议政殿自尽而亡。”
宗扬上前,像拎小鸡仔一样把苏珏拎起来,利落地给他套上白绫,然后轻功一点,往议政殿的大梁上一挂。
又死一个。
步颦:“曲侍郎?”
朝臣:“微臣、微臣不敢……”
曲侍郎一把年纪了,从未见过这种血腥场面,早就快吓晕了过去。
步颦:“张……”
不等步颦念及,张参议就慌忙地跪到地上,把头磕得震天响:
朝臣:“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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