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拿水泼灭不了?”
亓官陵注意到了不对的点。
众人:“对、对,就是水泼了也没用……”
仆役们急着为自己脱罪:
众人:“奴才们长这么大,也没见过水泼不灭的火啊……”
亓官陵冷静了下来。
侧院的火水泼不灭,必定是有人以火油纵火。
而岁岁的侍女和暗卫队又都不见了……
亓官陵想到了什么,伸手在女尸的手腕上一探。
空空如也。
他咬牙。
岁岁的验毒珠水火不侵且从不离身,地上这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岁岁!
他无端想起步颦曾在那年冬日,在灯火阑珊的小巷间抱着他说:
步颦:“我不知道于和亲公主而言,一辈子是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更短,”
步颦:“但我会留在你身边,从今以后同患难,共进退,至死为止。”
她是看到南北两朝合约到期就诈死跑了吗?
用两年时间给他一场美梦,然后再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回去做她金尊玉贵的嫡公主?
还真是“一辈子是一两年”,还真是“至死为止”。
亓官陵:“玄衣卫在哪儿!去查进出北都的马车!”
亓官陵:“孤刹,拿着爷的令牌去五城兵马司,让他调人把方圆十里的城镇全部封了!”
想跑,没门!
她是他的景王妃,这辈子都在他们北朝皇族的玉碟上,别想下去!
尉迟枫:“阿陵!”
尉迟枫:“你回来了啊?”
一身劲装的尉迟枫赶来:
尉迟枫:“府上的下人说你们景王府走水了,什么情况啊,有不有伤亡?”
他们尉迟府的下人说景王府火光冲天的时候他还不信,毕竟,就算全北都都燃起来了,景王府也不可能意外走水的。
亓官陵:“跟爷来。”
亓官陵黑着一张脸,带着尉迟枫去了主院,告诉了尉迟枫事情的来龙去脉。
尉迟枫:“哇那你岂不是被丢了?”
尉迟枫条件反射地幸灾乐祸。
亓官陵:“给老子闭嘴!”
亓官陵像个又委屈又叛逆的孩子,脾气大得可怕。
岁岁怎么能丢了他呢?
说好的等他回来呢?
说好的要生小岁岁的呢?
口口声声最爱他了,为什么还是丢了他……
尉迟枫:“不说了不说了,”
尉迟枫自知失言,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尉迟枫:“那去把人追回来?”
亓官陵:“当然要追回来!”
然后狠狠地教训她!
逐影落到亓官陵面前:
逐影:“已经查明在近半个时辰里有两辆马车出了北都,一辆挂了我们景王府的标志,出东城门,另一辆没有明显标识,出了西城门。”
尉迟枫:“声东击西,这个我会!”
尉迟枫:“往西边追!”
亓官陵照着尉迟枫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亓官陵:“不懂就给老子闭嘴!”
要岁岁的智商就和尉迟枫差不多,他还至于天天发愁骗不住吗!
尉迟枫:“喔,我悟了!”
尉迟枫挨了一巴掌,反而清醒了几分:
尉迟枫:“她预判了我们的预判,所以,她其实走的是东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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