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我夫君一派的朝臣再加上萧家,就已经很多人了呀,”
步颦反驳道:
步颦:“宣王自顾不暇也没心思弹劾我,那就只有太子殿下那一派的人在作妖,也不算多嘛。”
换言之,你想压下去也并不难。
亓官述:“但你纵马直闯东宫这是事实!”
亓官述:“让人抓住了把柄朕怎么保得住你?”
步颦:“那太子在书房里养蛊,还掘了漓江河堤,还、还想对我……”
他怎么不去说太子?
步颦越说越气:
步颦:“陛下真就偏心偏得没边了是吧,为了保太子要牺牲我?”
亓官述:“你是在跟朕叫板吗?代战,你是朕的儿媳妇,好说歹说尊重下长辈行不行?”
步颦:“知道了,父皇。”
步颦敷衍了一句。
亓官述却是在听到父皇二字,整个人都怔住了。
亓官述:“咳,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步颦:“我说我知道了,父皇。”
步颦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北帝年纪也老了,老年人耳背也是很正常的,她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姑娘,绝对不会嫌弃他。
步颦提了提音量:
步颦:“总之,是太子先不仁我才不义的,父皇如果要降罪,我是肯定不服气的。”
步颦:“漓江河堤溃,万千百姓受灾,夫君在西北前线也差点断粮,如果父皇为了保太子就要把罪过全部推到我身上,那我只能说,我很心寒。”
步颦:“不仅是为我自己,也为夫君感到心寒,”
步颦:“他在战场上和入侵北朝的蛮族以命相搏,他的亲兄弟却从背后给了他一刀,他的父皇还为了保住那个置亲缘和百姓于不顾的伪君子,要他的妻子去顶下所有罪名。”
步颦:“父皇,如果您执意如此,来日亓官陵凯旋,您拿什么面对他?”
亓官述:“……”
整个御书房安静得连根针落下都能听见声音。
亓官述坐在桌前一言不发,步颦也只耐心地等着,沉默不语。
良久,亓官述才抬手抓起一个茶杯。
然后砸到了步颦身上。
茶水四溅,染花了步颦的裙裾;茶杯摔到地上,碎成几片,声响清脆。
他抬眸望了步颦一眼,什么都没说。
步颦皱了皱眉:
步颦:“就不能用凉茶吗?这个还是有点烫的。”
北朝人这都是什么坏习惯,老喜欢用滚茶泼人。
亓官述:“行了,没降你位分也没禁你足,还不滚!”
亓官述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挨这一茶杯,事情就算翻篇了,步颦不会再受到别的处罚。
亓官述:“记住,太子朕自会管教,你知道的那些事都给朕烂到肚子里,不准传出去一个字!”
亓官述:“尤其是阿陵那边,你若敢说一个字,朕绝对不会轻饶你!”
他可以饶过步颦,但太子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也不希望太子身败名裂、千夫所指。
步颦嘲讽地勾了勾嘴角,行礼退下。
东宫和景王府迟早有一场决战,这么自欺欺人地维持表面和平又是何必。
再说了,他这么想要自己的儿子兄友弟恭,但太子会领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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