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亓官陵的表情就是这么地难以形容。
亓官陵:“炸、炸的?”
把面粉和生菜混在一起炸,这种东西谁教她的?
步颦:“对啊,春卷不就是这么炸的吗?生菜肯定也差不多。”
谁说差不多的!
亓官陵努力咽下这口面粉炸生菜,教育她:
亓官陵:“岁岁,菜一般用水煮,或者用油炒,不裹面粉炸。”
主要是他尝了后觉得面粉炸生菜实在是不太好吃。
当然,为了鼓励岁岁,他还是会吃完的。
毕竟,他们景王府不养狗,也不养猫,也不养鸟,没有任何生物能替他分担岁岁这份深沉的爱。
步颦:“喔。”
步颦把另一道菜推到他面前:
步颦:“那你尝尝这个。”
有了前车之鉴,亓官陵这次比较谨慎:
亓官陵:“这是什么?”
步颦:“这个绝对没有问题,这是甜汤,我很久以前就会兑的!”
亓官陵:“甜汤啊,”
亓官陵阴阳怪气:
亓官陵:“这不是你给那什么翩翩公子兑的吗?”
亓官陵:“爷可不敢喝。”
步颦:“……”
她不就是从前给秦江寒兑了碗甜汤,念了句“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吗?
他怎么又又又又翻旧账?
但步颦一想到还有事情求他,所以就忍住了拖他去跪搓衣板的冲动:
步颦:“尝尝嘛,这个肯定好喝。”
亓官陵端起碗来喝了口。
清清甜甜的,一点也不腻,确实好喝。
就是不知道这么好喝的甜汤,秦狗东西到底喝了多少。
一想到这个,亓官陵就从这甜汤里品出了一丝酸味:
亓官陵:“哼,醋放多了,不好喝。”
步颦失笑。
狗男人怎么这么能吃醋啊。
步颦:“请问景三岁,你从小是泡在醋缸里长大的吗?”
幼稚,跟个三岁小孩一样。
亓官陵:“你说什么?嗯?”
亓官陵的尾音极度危险。
步颦一点都不怕他,镇定地喝了口甜汤:
步颦:“说某个人根本就是三岁小孩,幼稚。”
亓官陵捏了捏她的脸:
亓官陵:“幼稚?你指的是哪方面?”
亓官陵:“床上吗?爷经验不足,伺候得不好?”
步颦:“!”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步颦脸色爆红,凶他:
步颦:“你不要脸!”
亓官陵:“不懂就问,不会就学,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亓官陵就不是那会收敛的主儿:
亓官陵:“今晚让爷再试试?爷保证比第一次发挥得好。”
他新看了一本避火图,正好和岁岁试试。
步颦:“!”
步颦红着脸,气得不轻:
步颦:“谁让你乱发挥了!吃饭!说这些有的没的!”
亓官陵挑眉欣赏她气鼓鼓的模样,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蛋:
亓官陵:“秀色可餐,爷已经饱了。”
他重新拿起筷子:
亓官陵:“但为了不浪费岁岁对爷的一片心意,爷一定吃完。”
亓官陵一边吃着味道奇怪的面粉炸生菜,一边暗示步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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