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的呼吸洒在步颦的脖颈处:
亓官陵:“可是这次爷想要生辰礼。”
亓官陵:“岁岁能送爷吗?”
他想要她。
也只有她,唯有她。
步颦轻轻吸了口气。
步颦:“好。”
步颦:“我愿意。”
不同于邀宠,不同于不敢反抗,这次是她愿意。
她知道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出身北朝皇族,权倾朝野,留在他身边,对他动情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也知道他有一点粗俗鲁莽,他不通音律,他不喜风雅,他只爱酒肉穿肠,美人绝色。
他和她从前豆蔻年华时幻想的翩翩如玉的夫君不能说是不一样,只能说是不沾边。
可是她能怎么办啊,真的爱上他了也没办法。
步颦忍不住擦了下眼泪,然后冲亓官陵笑:
步颦:“女孩子是会感动、会心疼的,掉眼泪不是不喜欢、不愿意的意思。”
亓官陵:“可爷还是看不得你掉泪。”
亓官陵把她抱上床榻,一点点吻去她的眼泪。
温柔而虔诚。
纱幔扬下,暧昧顿生。
芙蓉帐中,一床鸳鸯锦被展开来。
多余的衣物被丢出来,亓官陵低哑的嗓音响起:
亓官陵:“爷身上疤很多,岁岁介意吗?”
步颦眼底含泪,素白的指尖触上男人旧疤和新疤交错的肌肤。
这些疤痕,有的因为时间久远,已经很浅了,不细看都看不出来。
可正因如此步颦才越是心疼。
他从十三岁就开始上战场守疆线,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啊……
亓官陵:“把岁岁丑哭了吗……”
他不想的,可他身上疤太多了,用千年墨也盖不掉这么多疤啊……
步颦:“傻子,”
步颦温柔地抱上他精壮的腰身:
步颦:“我的夫君,是北朝最强悍的军人,北上守疆,抵御外敌,保家卫国,他是名声显赫的西北战神,也是权倾朝野的第一权贵,”
步颦:“但他从来不恃强凌弱,也从来不穷兵黩武,他光明磊落,他喜欢和平,他是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英雄。”
步颦的眼泪越落越多,嗓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温柔:
步颦:“灵魂相吸,疤痕又算得了什么?”
她凑在亓官陵的耳边,温柔低语:
步颦:“我爱他。”
亓官陵:“岁岁,”
亓官陵的嗓音带着某种难言的情绪,低哑而撩人:
亓官陵:“这次爷真的忍不了了。”
绝代佳人的认同和青睐彻底引爆了北朝皇族荒淫好色的遗传。
他已经克制到汗滴一颗一颗滚落,痛苦而煎熬。
步颦红着脸,嗓音羞涩又甜蜜:
步颦:“今天也没让你忍嘛。”
亓官陵:“嗯,岁岁乖。”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成一片,温柔克制却也肆意野性。
鸳鸯戏水的锦被下,藏着无数的放肆与疯狂。
步颦只觉得自己在短暂的不适后,身体就越来越柔软、越来越轻……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朵云,慢慢地上浮,自由自在飘在空中,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看到了巍峨的宫殿,听到了肃穆的钟声……
等等,为什么有宫殿和钟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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