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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和景王妃腻腻歪歪的故事再次不胫而走,北都就如同被滴进了一滴水的油锅,瞬间沸腾。
话本子先生们甚至在茶楼里订了个大包间,开了个小会,专门分析这一波剧情要怎么写。
话本子先生们无一不痛心疾首:
众人:“我一写甜蜜的爱情故事他俩就闹脾气了!”
众人:“我写了个纲要,虐的,他俩又和好了!”
所以就专门一会儿甜一会儿虐打他们脸是不是?
众人:“这两日收到不少读者来信,嘲笑我竟不知景王夫妇又又又和好了,已经搁浅于潮流的岸边,唉!”
众人齐声叹曰:
众人:“他俩这是闹哪样啊?还能不能给我们这些写话本子的一条活路了?”
众人:“毁灭吧!不写了!”
……
秦江寒坐在茶楼的另一个包间里,望着窗外绵绵的细雨,听着隔壁如火如荼的讨论,苦涩一笑。
秦江寒:“影七。”
影七:“在。”
秦江寒:“你去告诉隔壁写话本子的那些先生,写甜的。”
秦江寒:“免得他们再吵吵嚷嚷的,扰我清净。”
影七:“是。”
秦江寒给自己酙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
这次的陷害事件已经被岁岁化解,亓官陵如今是恨不得把岁岁宠到天上去。
亓官陵和岁岁之间,已经不会再有什么爱而不得、虐恋情深了。
到最后需要退出的只有他而已。
“莺歌燕语三月春,丽人云鬓芙蓉颜。误惹人间真绝色,从此相思日夜间。”
“这世间意难平呀——千般眼泪——万种伤怀——”
茶楼二楼是包间,一楼中间是戏台子,正唱着一曲悲戚的曲目:
“也不过是——”
“得不到、放不下、舍不得、忘不掉。”
秦江寒望向戏台,唱腔婉转凄凉的戏子退步转身,长袖一掩:
“那痴情的帝王独守江山社稷,那满目的白幡刺目诛心——”
“这传奇的美人总是薄命的下场,只成了坊间一两句艳屑韵事——”
“诸位看官,这曲折子戏唱了谢幕,散场了——”
戏子的声音格外腔调圆滑、如珠落玉盘,令人听了回味无穷。
秦江寒:“得不到、放不下、舍不得、忘不掉?”
秦江寒轻轻笑了声。
秦江寒:“还有一种才对,”
秦江寒自嘲:
秦江寒:“还有已失去。”
他把岁岁弄丢了,那个喜欢他的岁岁已经找不回来了。
那日和岁岁表白心迹,岁岁除了有些惊讶外,已然没有任何别的情绪,甚至而言,她对他为什么喜欢她、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为什么之前没有说都丝毫不感兴趣。
南朝步氏不愧是以痴情扬名的皇族,出身步氏的她,爱一个人就不会顾得上其他人。
如今除了亓官陵,没有任何男人能被她放到心上。
秦江寒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心情。
戏已谢幕,曲终人散是注定的结局。
他没有不退出的理由。
白衣丞相站起来,下楼、离开,没入一片雾气蒙蒙的春雨中,背影清雅又落寞。
作者浅浅:“戏词算个给番外埋的小伏笔吧,全员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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