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咧开嘴角:
亓官陵:“可以调教的上一句,能不能再来一遍?”
步颦道:
步颦:“还没有坏得彻底。”
亓官陵:“不是,再上一句。”
步颦:“两个月前欺负我。”
亓官陵:“不是不是,再再上一句。”
步颦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眸,没忍住笑出了声。
步颦:“咳,”
她清了清嗓子:
步颦:“最好最好的亓官陵。”
她的嗓音娇软又温柔,让人听了心里就甜丝丝的。
亓官陵闭上眼,把她抱进怀里,扬着一抹幸福的笑意:
亓官陵:“谢谢岁岁。”
谢谢她这么好,原谅他克制不住的占有欲和自卑多疑。
谢谢她还愿意,向他展露真实的情绪,和他在一起。
步颦:“对了,”
步颦正了正神色:
步颦:“你从今以后,不准碰乐器,尤其是笛子!”
一想到昨晚的惨状,步颦着实心有余悸。
她的灵魂、她的审美、她良好的曲乐素养都差点永远地留在了那曲笛音里。
亓官陵的表情有点裂开:
亓官陵:“真的那么难听吗?”
他自己听着还好啊。
步颦:“你就说,你以后还碰不碰乐器?”
亓官陵:“那爷不也是想学会了可以给你和曲吗,秦江寒就这么干过,爷却没有……”
亓官陵觉得有点烦,还有点沮丧:
亓官陵:“就感觉爷,特别没用。”
步颦:“咱不会乐器就不会,学什么学,不学了!”
步颦精准地抓住了重点,直接给亓官陵吃了颗定心丸:
步颦:“我不会因为这个不喜欢你。”
步颦:“一样的道理,我喜欢诗书风雅,也不影响你喜欢喝酒吃肉,你做你自己就好。”
步颦戳了戳他的脸,然后又揪了揪、捏了捏、揉了揉:
步颦:“只要你不欺负我,我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亓官陵扶着她的腰,任她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脸胡闹:
亓官陵:“真的?”
步颦有点小骄傲:
步颦:“那当然了,你不会乐器有什么呀,我不用人和曲也可以跳舞,而且会跳得比任何人都好!”
她说这话时,温柔可人又明媚张扬,如同星辰闪耀、清泉流响,千万珠玉都要为之失色,四方城池都要为之倾倒,是当之无愧的绝代风华、惊艳天下。
亓官陵:“那……”
亓官陵把那张只绣了个留字还没来得及绣景字的手帕递给她:
亓官陵:“就麻烦我们美丽动人的岁岁在练舞之余,再稍动贵手,绣个景字?”
这可是岁岁的“顿步而留”耶,他想要。
虽然知道狗男人惯会甜言蜜语哄人开心,但步颦还是有被“美丽动人”四个字取悦到,她小手豪气地一挥:
步颦:“绣!”
毕竟独孤氏的生意已经被她玩儿垮了,她短时间里也找不到别的玩,绣个花打发下时间挺不错。
现在先练练,等回头沈婉来找她玩了,她还能和一心想绣花的沈婉一起绣。
亓官陵的嘴角瞬间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亓官陵:“那爷再也不羡慕秦江寒的留白玉佩了。”
毕竟,他才是最终的胜利者,他才是娶到岁岁的男人!
步颦:“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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