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没有。”
亓官漓做什么梦呢,香囊荷包这种表情意的东西,先不说她没有,就是有,她会蠢到送外男?
嫌自己把柄不够多,活得太长了?
亓官漓:“那簪子耳环也行啊。”
步颦:“女子的东西你又用不了。”
钗环多少也沾点情爱色彩,她可不敢随便送人。
步颦:“珍珠就不一样了,珍珠给你,你就算穿个孔挂脖子上也没人管你。”
步颦:“喔,我这个孔已经穿好了,你拿根线就行,比如红色的。”
一个大男人,拿根红色的线,穿着颗珍珠挂脖子上……
这画面想起来不要太美。
亓官漓:“不!本王受不了!”
步颦这女人,长得这么好看,可审美怎么如此一言难尽。
步颦:“我只是举了一个极端的例子罢了,”
步颦:“珍珠可以干很多事的,”
步颦:“你绣到衣服上做个装饰不也挺好,或者你要是哪天失眠了,刮点珍珠粉吃了,还能镇心安神呢。”
步颦一本正经、一脸真诚、言辞恳切、头头是道。
亓官漓:“……”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又反驳不了。
步颦看他犹豫的模样,就知道这事有戏。
步颦:“而且珍珠多么圆润啊,不像簪子,一不小心就会把人戳流血的。”
才不是。
上好的簪子都会下功夫打磨簪头,让其易于绾发又不容易伤到人。
所以她才会去路边摊买打磨粗糙的簪子,找几根锋利的防身。
但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步颦跟亓官陵混了这么久,说谎骗人的技艺早就烂熟于心,所以她甩出这套说辞的时候,就丝毫没有脸红心跳。
步颦:“而且珍珠多么易于保存啊,银簪过不了几年光泽就大不如前,但是珍珠永远都这么圆润可爱。”
步颦:“不管你要寄托什么,把情绪寄托在更持久的东西上应该都是更好的选择吧。”
步颦:“否则你要是寄托在簪子上,寄托着寄托着簪子就黑了,断了,不好看了。”
步颦:“这是不是还挺膈应人的?”
亓官漓:“……有点道理。”
步颦扬起礼貌而不走心的笑容:
步颦:“好,那等我们回去了,就这样办?”
亓官漓:“那也得先回去再说。”
亓官漓皱着眉头嫌弃她:
亓官漓:“你到底行不行,带的什么路?怎么还没到。”
步颦:“……是你走得太慢,别把锅甩到我身上,谢谢。”
亓官漓:“牙尖嘴利的女人,”
亓官漓冷哼一声:
亓官漓:“真是不讨人喜欢。”
步颦无语。
有本事他自己走,别跟着她啊。
一边跟着还要一边嫌弃,北朝皇族的男人都这么心口不一的吗?
亓官•口嫌体正直•漓又发疯了:
亓官漓:“喂,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本王?”
步颦:“……”
回答他是牙尖嘴利不讨人喜欢,不回答他又不停地叫唤,他想闹哪样?
步颦:“我懂了,”
步颦瞥了亓官漓一眼:
步颦:“你是想找人吵架对不对?”
作者浅浅:“浅浅来帮大家复习一下化学:请简单阐述银饰变黑的化学原理,并写出相关反应的化学方程式。(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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