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皱起眉头,忍不住问:
步颦:“北朝的春狩,水很深么?”
亓官陵一边牵着步颦上马车,一边轻松地笑:
亓官陵:“围猎场是有湖来着,但爷不知道水深不深。”
步颦:“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如果只是怕别的男人看她,怕箭矢误伤她,至于提醒她要收好调动玄衣卫的哨子吗!
除了刚入北都还没谈拢和亲事宜那次,之前的宴会他从来都没有提醒过她要带好哨子!
亓官陵默了默,最后只是轻描淡写:
亓官陵:“春狩嘛,出点小事也正常。”
步颦咬了咬唇。
都怪她,这些天忙着独孤氏的事情,都没有好好查查北朝的春狩是什么情况。
她还以为和南朝一样,就真的是单单纯纯的春狩。
象征性地抓一点野味,弄一场祭祀,念几句“万物复苏,社稷康宁”的祝祷词就完了。
步颦:“亓官陵,你什么都不说我会慌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一点?”
亓官陵:“你别怕,跟着爷就成。”
步颦:“可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这个春狩危险,其他的一无所知,这让她怎么不怕?
亓官陵看着着急的步颦,忽然笑了声:
亓官陵:“你着急做什么,怕爷死了做寡妇?”
步颦:“你胡说什么!”
亓官陵:“放心好了,爷还有闲心给你设计骑装,那就说明没事。”
他吊儿郎当地笑:
亓官陵:“不过岁岁这么着急爷,爷倒是头一回见,”
亓官陵:“爷能理解为岁岁一颗心都栓在爷身上吗?”
步颦:“你!”
亓官陵挑起她的下巴,吻了她:
亓官陵:“啧,爷是个正常男人,岁岁这么关心爷,爷会忍不住的,嗯?”
步颦推开他:
步颦:“亓官陵你别岔开话题!”
这个狗男人,还在企图蒙混过关。
这个春狩到底是有多危险,让亓官陵把花楼那一套都用到她身上了,也不肯多说一句。
亓官陵烦躁地舔了下后槽牙。
媳妇儿太聪明了不太好骗啊。
亓官陵:“真没什么,”
说着他又吊儿郎当地凑过去亲了一口:
亓官陵:“从爷回北都后,这是第四回参加春狩了,你看爷前三回不都好好的?”
对于从小就活在血腥之中的亓官陵来说,没死=好好的。
步颦将信将疑:
步颦:“真的?”
亓官陵:“真的。”
亓官陵捏捏步颦的脸,笑意宠溺:
亓官陵:“没想到这么个玩儿似的春狩,还把我们岁岁急红眼了。”
亓官陵嬉皮笑脸地把她往怀里抱:
亓官陵:“来,跟爷说说,刚刚是不是特别担心爷,担心得想要以身相许给爷留个子嗣啊?”
步颦:“不准说了!”
亓官陵:“嘁,藏红花的事情你不解释清楚,爷才不原谅你,打死都不碰你。”
步颦:“那你还不松手?”
步颦生气地扒开他的手,坐到马车里离他最远的对角线上。
香香软软的美人脱离怀抱,只顾着生气再也不问东问西了,亓官陵在心底松了口气。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作者浅浅:“今晚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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