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小骗子,我再也不信你了。”
亓官陵:“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亓官陵红着眼睛给她裹紧被子,狠心离开。
这就是他最后一次来侧院,从今以后他再也不要理她。
亓官陵翻出侧院的围墙,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漂亮却落寞。
十三看着,心里忽然觉得不是滋味。
他没忘记昨天他提起公主和薛公子的过往时,这个男人眼底藏不住的嫉妒和不知所措。
若不是真心,又怎么会那么难过。
但要是公主不喜欢他,他们这些暗卫给他放一百次、一千次水也没用。
……
步颦醒转时已经是午时了。
步颦:“怎么回事?”
她捂了捂疼痛的头。
熬夜真不是好习惯,头好疼。
她迷茫地看了眼远处的美人榻:
步颦:“咦?”
她不是睡榻上的吗,怎么跑床上来了?
难不成……
她其实睡觉梦游?!
步颦低头看了眼裹在身上的被子,难过地皱起眉头。
不仅梦游,还把被子裹得这么丑。
活像个又粗又笨的蚕宝宝似的。
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使劲挣扎,把自己从丑陋的被子里解救出来:
步颦:“来人。”
玉兰:“奴婢在。”
步颦:“是你啊,如今在内室做事可还顺手?”
玉兰:“能在内室伺候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对王妃的恩德感激不尽。”
步颦:“嗯,有吃的吗?”
玉兰:“奴婢这就去取。”
玉兰福身离去。
步颦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是不是头痛得太厉害,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她怎么总感觉这房间里有药味?
尤其她自己身上,好重的药味……
步颦伸手探了探臃肿了一圈的膝盖,果不其然探到了纱布。
撩起裙摆一看,好家伙,这纱布也绑得好丑啊。
还系了一个丑萌丑萌的蝴蝶结。
所以镜心在休养,寒心出任务了,玉兰是独孤玥的暗线,才不会管她,那这是谁给她上的药?
步颦迷惑至极:
步颦:“十三。”
十三:“在,公主有什么吩咐?”
步颦:“我们侧院进过人吗?就刚刚,我睡觉的时候。”
十三眨了眨眼:
十三:“这个……”
步颦:“怎么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十三抓了抓头发:
十三:“那个王爷他来过……”
步颦:“?”
步颦:“亓官陵他来干什么?”
步颦想起那裹成蚕蛹的被子和扎成蝴蝶结的纱布,脑子里飘过十万个为什么。
不是说这辈子都不碰她的嘛?
那还跑到侧院来?
十三:“这个卑职不知,卑职们只是想着,侧院落了锁,王爷翻墙也挺不容易的,就没拦……”
步颦:“翻墙?”
十三:“啊,对。”
步颦:“嗯,好吧,你下去吧。”
步颦搅了搅手指,烦躁地咬了咬唇。
狗男人,心思深如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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