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的夜晚,本该是步颦和亓官陵修补关系,圆满遗憾的甜蜜之夜。
然而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阴谋算计,这个夜晚变得深沉而危机四伏。
不知是哪个侍女打开了窗户,步颦坐在窗下,凉风携裹着小雪吹了她满身。
亓官陵已经不再信任她,黑夜暗处密密麻麻都是监视的气息。
如今她想要派暗卫队出去刺探情报都是不可能。
镜心:“公主怎么开着窗户,兽金炭也没有点上。”
镜心快步走到步颦身边,伸手关了窗户。
镜心:“若是受了凉,怕又是一场大病,免不了喝药。”
听到喝药二字,步颦的眼眸总算是动了动。
步颦:“只是有些心烦罢了。”
递出去给宗扬的信又收不回来,亓官陵怀疑她,她实在无从辩起。
之前亓官陵问起她和苏清瑶的过节她又没说,现在也不好改口说那些顾令、宗扬和秦江寒的事情是苏清瑶害她。
最关键,苏清瑶也只是说了事实,不算陷害她。
如今的形势根本就是个死局,不知从什么地方入手才能破开。
步颦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步颦:“让我想想……”
步颦问:
步颦:“明天是不是立春?”
镜心:“是的,公主。”
步颦:“现在带我去厨房,就今晚,我要学会怎么做春卷。”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她全都解释不清,她现在能做的只是让亓官陵消气。
镜心:“公主!”
她家公主金尊玉贵,哪里进过厨房啊?
最多,就是会兑个甜汤……
这春卷,不说难,但那么容易炸油点子,她家公主怎么受得了?
步颦:“借着立春去送春卷,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步颦:“必须要亲手做,才能博他一丝心软。”
她只能如此。
十三还在暗牢里,如果她一直没有作为,十三也许就没有机会再见天光。
可十三,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如今正在审人的亓官陵不屑一笑。
什么孩子?
十四岁还算什么孩子?
亓官陵:“本王对暗卫一职不说亲身体验,但也算干过类似的。”
亓官陵:“你对你家公主笑得天真无邪像个孩子,但这双手,应该早就沾过血了吧?”
亓官陵:“说说,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几岁?”
亓官陵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坐在他对面的十三面色平静:
十三:“那王爷应该知道,问一个暗卫什么时候第一次杀人很不礼貌。”
亓官陵:“哟,脾气还挺倔。”
亓官陵扬起一抹嚣张散漫的笑:
亓官陵:“你怎么不想想,你要是不配合调查,下一个被审的会是谁?”
十三脸色一变。
十三:“暗卫是不会拆主人的信的。”
亓官陵:“本王什么时候说要问这个了?”
既然那个没良心的坏女人喜欢的又不是宗扬,管她信里写的什么,反正不会是情报。
亓官陵:“你跟着你家公主多少年了?”
十三:“四年。”
他天赋极佳,年仅十岁的时候就通过了考核,入了暗卫队。
亓官陵:“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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