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步颦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红着眼睛坐在窗下,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步颦:“镜心,我刚刚太冲动了。”
步颦:“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进了主院,有了机会解释,就是被羞辱两句,我也应该忍下来,把该解释的都说清楚的。”
毕竟,她也算看出来了,亓官陵说是怀疑她递情报,其实分明是在吃飞醋。
只要把秦江寒的事情解释清楚,他们明明就可以和好的。
步颦:“这么一赌气,局面又变得被动了。”
步颦有点烦躁。
她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感情用事?
镜心:“公主不要太过担忧,孤刹不是已经把十三送回来了吗?”
镜心:“十三没有被上刑,说明王爷到底还是念着情分的。”
镜心望着她,轻声问:
镜心:“况且,公主为什么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才去找王爷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镜心一语道破关键:
镜心:“主院原本就是为了公主改成留殿的样子的,”
她伸手替步颦轻轻按着太阳穴:
镜心:“王爷心里定然也念着公主能搬回去,公主去主院不需要任何理由。”
步颦的眼眸微微亮了些许。
步颦:“有道理……”
步颦:“我知道了。”
今天亓官陵对她态度不好,想来就是因为她过于刻意。
明明可以直接去主院找他,却偏偏拐弯抹角地说是送春卷。
步颦:“我明明可以直接去的,只要我想他了,我就可以去找他。”
镜心:“就是这个道理。”
步颦:“还有秦江寒的事情……”
步颦:“我为什么要害怕他知道,”
步颦:“我自己一五一十地坦白,那不是比别人添油加醋地告诉他要好得多?”
想通了关键的步颦立即站起身来,却因为头昏脑胀又软倒下去。
镜心:“公主!”
镜心急了:
镜心:“早说这样开着窗户容易受凉,”
镜心一手扶着步颦,一手去关窗:
镜心:“奴婢让寒心去请大夫来。”
步颦:“不用了。”
步颦确实感觉有些难受,但她不想吃药:
步颦:“我现在沐浴一下,然后好好睡一觉就是。”
镜心:“病可拖不得,尤其是如今这时节……”
当初她家公主就是这个时节落的水,如果现在受了凉很容易体寒复发的。
步颦皱了皱眉。
要是病着就更没机会去找亓官陵了,会把病气过给他的。
步颦:“拿上原来的药方,去抓一副药回来吧。”
步颦说的药方,是秦江寒从前在南都为她诊治的时候开的:
秦江寒:“若受凉或是体寒复发,这个药方可用,我调了很多次药材,比别的药方效果好,也比别的甜些。”
镜心:“好。”
那药方从前给公主用过几次,还是相当不错的。
镜心忙取了药方,想叫寒心去买药。
步颦:“镜心你去吧,现在暗卫队还被监视着,寒心不宜外出。”
步颦:“镜心你去买药的时候,路上顺便听听北都现在的风声,尤其是满庭芳的。”
也不知道舆论有没有被引开。
要是没有,她的处境就要更艰难一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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