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让本王猜猜,是顾令吗?青梅竹马,总角之交,”
亓官陵:“岁岁小时候没少跟在他后面叫四哥哥吧?”
步颦脸色苍白。
为什么,四哥哥这个称呼知道的人并不多,亓官陵为什么会查到如此隐蔽的过往。
步颦:“我确实叫过他四哥哥,但是那只是随顾家小妹叫的,顾令在我心里就是哥哥,我没有别的想法。”
不管亓官陵是怎么查到的,她先好好解释,把眼下的困局破了再说。
亓官陵:“那要不就是宗扬,宗家庶子,你亲手救的,在明正殿上护得跟性命一样,”
亓官陵:“他在疆线上打仗像个疯子,就是不想你和亲是吧?”
亓官陵:“你写给他的信里,怕是字字句句,难尽相思意吧?”
宗扬出身尴尬,她曾在他被欺辱时救过他,此后宗扬便护她如命。
步颦:“宗扬只是知恩图报而已。”
步颦忍不住小声反驳了一句。
亓官陵不答,只是接着刺激她:
亓官陵:“再要不,就是秦江寒,”
步颦被亓官陵握住的手一颤。
亓官陵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她,字字狠绝,字字冰凉:
亓官陵:“深宫之中两年相伴,日日皆行琴棋书画的风雅之事,岁岁喜欢吗?”
亓官陵:“想跳舞,秦江寒奏笛以和,跳舞伤了脚,秦江寒一身医术可以治,”
亓官陵:“元宵佳节一起看灯会,岁末年初共饮除夕酒……”
亓官陵:“朝夕相对,以小字互称,还互赠了玉佩……”
亓官陵:“甚至,你的字都不学颜筋柳骨,而是临的他的字。”
其实还远不止如此,只是剩下的那些他根本都说不出口。
亓官陵越说越红了眼睛:
亓官陵:“你就说说,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可曾有一丁点对不上事实冤枉了你?”
步颦沉默不言。
亓官陵的心跌到谷底。
他多希望步颦能反驳他,哪怕一句也好,但是她没有。
亓官陵:“步颦,”
他顺手替她擦掉眼泪:
亓官陵:“行,是爷错怪你了,你没有谁都喜欢,你从头至尾就只喜欢秦江寒。”
他把所有的悲哀和嫉妒都藏进眼眸深处,散漫不羁地笑了笑:
亓官陵:“可笑爷还以为秦江寒喜欢你是一厢情愿,没想到你们是两情相悦,爷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步颦哑口无言,一句也辩驳不得。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和秦江寒的过往……被亓官陵知道了。
欺骗、隐瞒和贪念都是她犯下的过错,如果只说一句对不起,那都显得苍白无力。
步颦:“但十三是无辜的。”
步颦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步颦:“我愿意受刑,我愿意搬到偏院冷宫去,我什么都愿意,你可不可以放了十三?”
就算他像亓官氏前几代把不听话的美人送进花楼那样,用很残忍的方式折磨她,她也认了。
但这是她的错,只能由她来扛,怎么能让十三一个孩子代她受过?
亓官陵:“步颦你是真的不懂吗!”
亓官陵:“女人应该怎么哄男人消气,你是真的不懂吗?”
他就不明白了,动不动就要受刑搬走的,跟他服个软认个错就那么难?
步颦委屈地掉眼泪:
步颦:“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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