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月事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来了月事就不可以那个了?
亓官陵不死心地问:
亓官陵:“月事一定要现在来吗?”
步颦:“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步颦快急哭了:
步颦:“总之你先出去,再帮我叫一下镜心。”
亓官陵:“喔。”
亓官陵像一只霜打的茄子,穿好了衣服出门去叫了镜心。
可恶的月事!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不过很快,亓官陵就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了。
他眼角余光瞟到镜心换走了床单,床单上还有一抹血迹。
亓官陵:“!”
亓官陵:“岁岁!”
他紧张地跑回步颦身边:
亓官陵:“怎么流血了哪里受伤了快让爷看看!”
步颦:“……”
步颦羞恼地咬了咬唇:
步颦:“不是。”
亓官陵:“可是……”
步颦:“没什么可是的你出去!”
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讨厌鬼了!
一直问一直问真讨厌!
亓官陵:“可是你受伤了,爷不瞧瞧爷怎么能安心?”
步颦扶额。
镜心是怎么搞的,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床单上的血迹藏一藏……
现在好了,被亓官陵这个死脑筋误会,不说清楚今晚是别想安生了。
步颦:“只要是女孩子,到了十四五的时候就会来月事,每个月七天,吐浊纳新,嗯……也就是流血……”
步颦用最快最敷衍的方式,简单明了地告诉亓官陵:月事=流血。
亓官陵:“!”
亓官陵:“每个月都要流血?!”
亓官陵:“还要流七天!”
亓官陵无法想象,他的岁岁到底承受了什么。
亓官陵:“那岁岁你……”
亓官陵伸出手去,却不知道要怎么让步颦好受一点。
步颦看着他紧张的神色和顿在空中的手,神色缓了缓:
步颦:“没事的,不是太疼。”
她从前体寒很严重,最初来月事那一年疼得厉害,现在调养得好了,疼痛就缓和了很多。
亓官陵:“爷、爷不是太懂……要怎么岁岁才能不痛?”
流那么多血,他心疼死了!
他的神情十分地紧张无措,显然是把眼前这个姑娘放在了心尖尖上。
步颦忍不住就心软了:
步颦:“天气凉,你别站着了,过来睡觉。”
步颦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把他温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
步颦:“有暖和的东西捂捂就会舒服的。”
亓官陵:“好,爷用内力给你捂着。”
亓官陵说着,真的用内力给步颦捂上了。
步颦:“好神奇!”
感觉到腹部被一种暖暖的感觉渗透,步颦好奇地睁大了眼。
亓官陵:“这有什么,内功可化冷化热,等夏天了爷还能用这个给岁岁冰镇葡萄。”
步颦:“……”
要是尉迟老将军知道亓官陵拿他教的内功给她冰镇葡萄,会不会气得吐血?
步颦:“你这样,我真的要成祸国妖妃了。”
亓官陵:“什么叫祸国殃民?商纣王酒池肉林那个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是,唐玄宗千里运荔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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