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寒凌迟处死想爬床的美人那次……
美人:“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大人……”
一身紫衣的美人哭得涕泗横流,显然是被吓得肝胆俱碎。
秦江寒:“本相的东西,你也敢动?”
美人:“奴婢真的知错了……”
美人哭得嗓子都哑了:
美人:“奴婢不敢与丞相大人心上佳人相比,只是见大人睹画思人,相思成疾……”
秦江寒:“闭嘴!”
秦江寒的脸色冷若冰霜。
美人:“奴婢只是心疼大人,没有取代之意的……”
紫衣女子已经吓到言语失控:
美人:“奴婢对着镜子练了一个月,这个燕式平衡很像了不是吗?”
秦江寒:“本相让你闭嘴!”
那是亓官陵第一次见秦江寒暴怒如雷。
他早知道秦家的这位嫡公子暗地里手段狠辣,与其光风霁月的容貌大相径庭。
但往常,这位嫡公子就算是处置人,那脸上也是带着点风轻云淡的笑的,喜怒不形于色。
今天还是头一遭气得青筋暴起。
稀罕啊。
亓官陵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在旁边问了句:
亓官陵:“还以为秦相清心寡欲打算当和尚呢,原来早有心上人啊。”
亓官陵:“哪家姑娘这么不知好歹,居然让秦相爱而不得?”
亓官陵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说来听听,让本王高兴高兴”。
秦江寒:“一个自以为是的婢子犯错罢了,景王不必担心本相的终生大事。”
秦江寒:“把她拖下去,割舌凌迟。”
亓官陵心里惊讶了一下。
爬床的女人他也处置了不少,但他没用过凌迟这么残忍的法子。
这个女人到底干了什么事,把秦江寒气成这样?
秦江寒取回紫衣美人腰间的寒玉佩,那模样,如同捧着绝世珍宝。
亓官陵在旁边瞧着,看见秦江寒仔细擦拭的这块寒玉佩雕工极其拙劣,好像歪歪扭扭地刻了两个字。
有一个字他没看清,还有一个字应该是个“白”字。
那时候他也没多想,只猜测是守白二字。
他知道秦江寒喜欢往北都外面跑,化名无数。
其中,秦江寒最喜欢用的一个化名是薛远树,字守白。
这块寒玉佩,多半是那个传言中的心上人刻给秦江寒的,否则秦江寒也不会这么宝贝。
不过现在……
亓官陵烦躁地皱起眉头,莫名其妙觉得那应该是留白二字。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还不断地在循环播放今天步颦跳舞的模样。
一袭紫色舞衣,腰悬寒玉佩……
最后那个燕式平衡,轻盈灵动,一下子就能勾住人的心……
可是,岁岁怎么可能和秦江寒有关系呢?
良久,亓官陵缓缓睁开眼,披上披风,朝步颦的寝殿走去。
到底什么关系,也只有岁岁自己才清楚了。
步颦:“时候不早了,睡吧。”
步颦抬眸望了一眼进来的亓官陵,声音低低的。
亓官陵:“嗯。”
亓官陵走到她面前,执起她的手:
亓官陵:“你这手就没个暖和的时候,还坐在窗户下头吹风。”
步颦顺手环上亓官陵的腰身,嗓音娇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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