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红着眼睛,白嫩的手不住颤抖:
步颦:“跟着你摔筷子的……是秦江寒?”
亓官陵:“啊对,是他,怎么了?”
亓官陵还有点懵,秦狗东西今天明显跟他不对付,怎么这次帮着他?
亓官述:“咳咳……”
宛如透明人一样的亓官述出来和了一把稀泥:
亓官述:“今天是朕的寿宴,大家图个开心就是了,来,朕敬在座诸位一杯!”
他就是说,安安分分喝杯酒开心开心不行嘛,非要和臭小子刚,只会自取其辱。
亓官陵率先举起了酒杯:
亓官陵:“臣敬陛下。”
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举起酒杯:
众人:“臣/臣女敬陛下!”
饮了酒,步颦放下酒杯,嗓音都在颤:
步颦:“秦江寒……字什么?”
亓官陵不理解。
他家岁岁怎么对秦江寒这么感兴趣?
但他还是低声答了:
亓官陵:“秦江寒字知墨。”
知墨……
守白……
步颦已经猜到了什么。
秦江寒,字知墨。
薛远树,字守白。
远树留残雪,寒江照晚晴……
这两个名字,都是从这句诗里出来……
亓官陵:“岁岁你怎么了?”
亓官陵看着步颦难看的脸色,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步颦:“没事,今天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她握着他手的指尖微微用力,长长的羽睫上已经有了湿意。
亓官陵:“摔个筷子,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亓官陵以为步颦是内疚:
亓官陵:“岁岁别自责,是呼延绮不干人事,跟你没关系。”
步颦抿唇不言,只脸色还是难看得很。
亓官陵把盛着爱心橘瓣的盘子推到她面前:
亓官陵:“岁岁别不开心了,看,这个好不好看?”
他唇角浅浅扬起,眼底完完全全倒映着步颦一个人。
专注而深情。
步颦痛得仿佛心都被揪起。
她忍着哽咽,艰难地扬起一个笑:
步颦:“好……看。”
斜对面的席位上坐着独孤玥,她看着步颦难看的脸色,微微勾了勾唇。
这就受不了了?
待会儿还有更让人心痛不已的。
独孤玥给另一个席位上的贵女使了个眼色。
打扮秀雅的贵女起身,娉婷一礼:
付月蓉:“陛下万安,臣女付月蓉,稍通弦琴,愿献奏一曲《忆明月》,谨祝大寿。”
每次皇帝寿宴,朝臣和各家公子小姐齐聚,都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允许献艺。
这一天,会什么才艺的都可以在殿前展现自己,借庆祝寿宴为自己扬名。
亓官述也乐得看各种各样的表演:
亓官述:“准!”
付月蓉:“臣女斗胆,听闻独孤小姐舞姿轻灵曼妙,臣女想请北都第一美人独孤小姐伴舞。”
亓官述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亓官述:“喔,独孤爱卿的宝贝孙女,你意下如何啊?”
独孤玥提着裙摆,站起身来,一步一步优雅地走到大殿中央,笑意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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