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奴婢、奴婢知错了……”
七星的额头已经磕出血来。
独孤玥轻轻笑了笑。
独孤玥:“七星,”
她慵懒地撑起下巴,垂下眼睫,笑问:
独孤玥:“你错在哪里,知道吗?”
她生得花容月貌,素来温柔端庄待人,风姿娴雅,偶然一次做这种风情万种的动作,便显得格外地妩媚动人。
七星:“奴婢、奴婢不应该多嘴多舌,传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
血从她可怜苍白的脸上蜿蜒而下,丑陋可怖。
独孤玥却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温柔得体又风情无限的微笑。
独孤玥:“倒也不是捕风捉影。”
她的嗓音轻飘飘地,如在云端:
独孤玥:“代战公主,十三岁一身绝艳紫衣,腰悬寒玉流苏上了灵犀台。”
独孤玥:“她那一曲《陌上花开》,缓重轻急皆有,舞步急旋之时,据说寒玉流苏成了幻影,远远瞧去不见紫裙,还以为是白裙呢。”
七星不知所以,眼底的无措和恐惧愈积愈多。
独孤玥轻笑着叹了口气:
独孤玥:“傻七星,吴越王妃之典你是忘了罢?”
独孤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吴人用其语为歌,含思宛转,听之凄然。已作迟迟君去鲁,犹教缓缓妾还家。”
七星顿悟。
七星:“代战公主她……”
独孤玥:“嘘……”
独孤玥把七星扶起来,亲自取了手绢给她擦脸上的血:
独孤玥:“聪明人,知道了从来不多嘴说出来。”
七星:“奴婢知道了,多谢小姐宽宏。”
七星的脊背爬上一股劫后余生的凉意。
独孤玥:“好了,去吧。”
她把脏掉的手绢放到七星手里,笑意盈盈,温柔似水。
……
两天后,北朝帝王五十大寿和新科士子琼林宴并行举办,场面浩大,热闹非凡。
参加琼林宴的士子一个个春风得意,精神饱满,眼眸明亮异常。
士子:“兄台你听说了吗?今日景王爷和秦相还会亲至琼林宴,与你我畅饮!”
景王和秦相,都是朝堂上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靠近权利中心,士子们难免兴奋。
也有士子不断地在整理自己的衣冠,紧张到手心出汗:
士子:“若见丞相大人和景王爷,可千万不能出错才是。”
有士子问自己的同伴:
士子:“丞相大人是什么模样我们不知,万一认错了可怎么是好?”
他们北朝这位少年丞相喜欢到处乱跑,导致北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长相。
他的同伴回道:
士子:“这怎么会错呢,虽然你我不知丞相的样貌,但朝堂上年纪轻轻就金印紫绶的人,不就秦相一人?”
先前那个士子恍然大悟:
士子:“兄台这招高!”
士子们也偷偷聊些北都盛传的传言:
士子:“今年放榜正和上陛下大寿,我们站在此处,那边若有各府小姐献才艺,能瞧上一二。”
士子:“听说北都第一美人独孤小姐也会来。”
士子:“独孤小姐的诗作曾流出来两首,写得真是好,真不愧是名满京华的佳人呐!”
作者浅浅:“金印紫绶是最高规格的朝臣服制,往下是银印青绶和铜印黑绶。”
作者浅浅:“晚上加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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