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面甜心苦的狗东西罢了。”
亓官陵:“笑得温润如玉,可那手段,狠辣得爷瞧了都心惊。”
步颦:“比如?”
步颦更加多了亿点点好奇。
亓官陵:“唉,不提他也罢,总之岁岁别搭理他。”
亓官陵:“他除了医术不错之外,浑身上下没一个优点。”
步颦:“我想知道嘛,否则万一招惹到他了怎么办?”
步颦拽着他的衣袖轻晃,嗓音又娇又软,瞬间让亓官陵败下阵来:
亓官陵:“秦江寒是秦家这一代最惊才绝艳的子弟,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人脉很广。”
亓官陵:“但这个人也就是看起来好声好气,实际上手段狠辣,杀伐果决。”
亓官陵有分寸,没有讲秦江寒在政治上的事情,只讲了些风流韵事:
亓官陵:“北都权贵,都难免遇见想爬床、一步登天的女人,秦江寒也不例外。”
亓官陵:“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据说是擅自取了秦江寒的玉佩,打扮成了秦江寒心上人的样子去勾引他,最后被他处以凌迟之刑。”
步颦打了个寒颤。
步颦:“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要杀人?”
杀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用凌迟这么残忍的手段?
亓官陵:“这爷不清楚,爷只记得那姑娘好像穿的是一件紫色舞衣,秦江寒把她腰上的玉佩取了下来,很珍重的样子。”
亓官陵看到她腰间的寒玉佩,说:
亓官陵:“和你这玉佩长得差不多,就是雕工很拙劣,没这么好。”
他当时还想顺着玉佩往下查一查,但后来无果,他也就没管了。
紫衣,寒玉佩……
亓官陵的话让步颦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可是那抹思绪飞快地逃开了,她又突然间什么也想不起了。
亓官陵:“远树留残雪,寒江照晚晴……”
亓官陵:“岁岁怎么只写这一句?”
亓官陵的目光落到步颦抄的诗上,神情戏谑。
步颦:“我……”
步颦看着自己无意识写下的满纸“远树留残雪,寒江照晚晴”,也说不清为什么。
亓官陵:“舍不得爷?”
亓官陵低低地笑了:
亓官陵:“所以……昨晚留了爷?”
步颦:“没有!”
步颦心里一慌,把写满了字的宣纸丢开。
宣纸飘飘悠悠落在一边的公文上,两种不同的笔迹交叠在一起。
亓官陵用力眨了眨眼。
怎么回事,他是眼花了么?
岁岁的字和秦江寒的字,感觉有两分相似……
细看又不像了。
亓官陵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也没有多想,很快收回了视线。
亓官陵:“你怕冷,爷今晚接着给岁岁暖床。”
风流恶劣的调戏之语从他口中吐出,撩得人脸红心跳。
说着他就把步颦抱起来:
亓官陵:“但岁岁今天得陪爷出去,玩点刺激的。”
追姑娘,尤其是他家岁岁这种高冷的姑娘,就不能一味地温柔退让。
该霸道的时候,就要拿出强硬的态度来。
步颦惊恐万分:
步颦:“你要做什么?!”
步颦没忘记,亓官陵上一次说“刺激”的时候,她被调戏到心都快跳出来的感觉。
亓官陵:“别怕嘛,”
亓官陵眸色深深,带着点风流不羁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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