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守白的再次出现令步颦魂不守舍,心绪不宁。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忘掉,要只当今日没见过他,要和过往种种都划清界限。
可是,根本做不到。
等晚上亓官陵应付完宾客进新房的时候,她还是没从自己的情绪中醒来。
亓官陵:“怎么把扇子给取了?”
亓官陵一进新房就看见步颦坐在床边,眉目绝丽,貌美如花。
那柄石榴花喜扇静静地躺在床上。
亓官陵挑眉笑话她:
亓官陵:“按照北朝的婚俗,得爷好声好气儿地哄岁岁开心,岁岁才会拿掉扇子让爷瞧上一眼。”
他压低了嗓音戏谑道:
亓官陵:“我们北朝有个说法,新娘子提前丢了扇子,以后就会被夫君吃得死死的。”
步颦:“啊?哦。”
步颦有点慌张地捡起扇子遮住自己的脸。
亓官陵轻轻笑了声。
她怎么这么可爱呀。
他走到她面前,弯腰抬眸,两根手指夹住扇面,把扇子挪开:
亓官陵:“都让爷瞧见了,现在再却扇,晚了。”
他这辈子,还真就要捆牢吃定了她。
亓官陵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意轻佻,风流无边:
亓官陵:“惑阳城,迷下蔡,倾国倾城颠倒众生,都只需岁岁一笑即可。”
她提前取了扇子,可他的情话却还是想说。
步颦:“我不是祸国妖妃。”
步颦心神恍惚,不敢直视亓官陵眸色深沉的眼睛。
亓官陵:“……爷还有别的,岁岁要不要听?”
她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冲他笑一下啊?
不过没关系,为了给她一个难忘的新婚夜,他提前学了很多东西的。
比如说背情话。
他可是背了整整七页纸不带重复的。
景王爷情话挑战,第二局:
亓官陵:“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
亓官陵:“这个怎么样?”
步颦:“……”
怎么说,本来就是个流氓,装文化人大可不必。
第三局:
亓官陵:“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步颦:“……”
谢谢,她不想上天入地,只想呆在人间。
第四局:
亓官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步颦:“……”
她是淑女,但他能算君子吗?
亓官陵:“哎呀岁岁,你笑一下嘛。”
亓官陵深深地觉得七页纸白背了,他还不如多看两本避火图。
步颦扯了扯嘴角。
他可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亓官陵:
亓官陵:“岁岁真乖,来,喝交杯酒。”
有一说一,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就在眼前,亓官陵实在没有太多的耐心。
他只想赶紧走完繁琐的流程进入正题。
步颦垂着眸,接过酒饮了下去。
她还来不及放酒杯,就被亓官陵扑倒在床上。
上好的白瓷描金酒杯在床沿上碰了一下,滚滚溜溜地落到地上。
身下的红色锦缎触感温软,满室鲜红映着烛火,格外撩人心动。
亓官陵在她脖颈处吸了口气:
亓官陵:“这三天等得爷度日如年想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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