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车前,亓官陵无视众人惊讶的目光,大大方方地把步颦抱上了马车。
亓官陵:“再说了,你要不多吃点,万一跳舞跳着跳着晕倒了怎么办?”
亓官陵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点燃了步颦的怒火。
步颦:“你这是在质疑本宫?”
她什么时候跳舞跳到过昏迷?
就是最耗体力的剑舞和水袖舞,她也从来没有跳到昏迷过!
亓官陵直接把求生欲拉到满格:
亓官陵:“没有岁岁!爷这不是、不是担心你嘛!”
妈耶,一提到跳舞,岁岁就好容易生气。
亓官陵小心翼翼地问:
亓官陵:“在南朝,跳舞对女子而言是很重要的吗?”
步颦:“当然。”
步颦略掉惊鸿舞的事情,只说:
步颦:“南朝男子多通音律,女子善舞,成亲之后,常常乐舞相合,互通心意。”
而成了亲的女子,惊鸿舞就只会跳给夫君看。
步颦:“南都里还有一处灵犀台,要招婿的适婚女子可以上灵犀台跳舞,如果台下有男子看中,就奏乐以和。”
步颦:“乐响和舞步合上,就叫作情丝牵,这支舞跳完,两家人就可以商量婚事了。”
亓官陵:“那万一两男争一女呢?”
亓官陵总是能在浪漫的时候想到尴尬的事情。
步颦:“那就看灵犀台上的姑娘喜欢谁了。”
步颦:“上灵犀台的姑娘舞技都不会差,想要合哪个乐曲、破哪个乐曲易如反掌。”
如她,当年在灵犀台上一舞倾城,引了无数的乐器合音,可因为没有等到薛守白的笛音,最后她硬是破了所有的乐曲。
舞步够快,够出其不意,够变换多端,那乐音总有跟不上的就破了。
亓官陵醋了。
他以前不知道灵犀台是干嘛的,可是现在知道了。
亓官陵:“岁岁,爷记得你好像也上过灵犀台。”
亓官陵:“爷要没记错,就是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步颦十三岁,正是豆蔻年华的小少女,眼眸清纯潋滟得不像话。
薛守白离开南都的那一天,她上了灵犀台。
教授她琴棋书画、陪着她从十一岁到十三岁整整两年的人,说走就走。
小公主心里舍不得,可又骄傲得不愿说,最后换了舞衣上了灵犀台。
可是最后,她没有等到薛守白的笛音。
那个人没有因为听到她登灵犀台的消息就回头。
他走得干净利落,冷酷无情。
小公主跳完那场舞,回宫后就大病一场。
醒来后性子虽没有大变,可终究不如从前娇软天真、活泼爱笑了。
灵犀台是招婿的。
岁岁三年前就上了灵犀台,还一舞倾城。
亓官陵把两条消息一联想,顿时酸得惊天动地:
亓官陵:“岁岁,怎么回事?”
亓官陵又愤怒又委屈。
岁岁是不是有心上人?
要是有,他拿多长的刀砍比较合适?
步颦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步颦:“灵犀台也可以斗舞的,本宫是跟人约好了斗舞。”
步颦:“谁知道那个贵女太害怕了,临阵脱逃。”
步颦:“本宫只好一个人跳完。”
听起来合情合理。
但亓官•北朝第一醋王•陵还是酸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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