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在她眉心轻柔地落下一吻:
亓官陵:“岁岁今天做得都很好,岁岁很厉害。”
亓官陵:“我们岁岁也同样很勇敢的对不对?不怕了好不好?”
步颦的指甲掐进掌心:
步颦:“好。”
她乖巧地止住哭腔,伏在他怀里,任他搂着她。
到了驿馆,亓官陵纵使舍不得,也只能转身离开。
步颦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松开自己的手。
娇嫩的掌心已经血红一片,血珠滴滴答答地滑落。
镜心:“公主!”
镜心低呼一声。
她赶忙把步颦扶回屋里,给步颦上药。
镜心:“公主怎能这样伤害自己?”
镜心心疼不已。
步颦疲惫地捏了捏太阳穴,笑意悲凉而无奈:
步颦:“是本宫太贪心。”
镜心:“公主难道……”
步颦:“寒心呢?”
镜心:“公主有任务吩咐妹妹吗?”
步颦:“天心丹拿到了。”
步颦:“让寒心亲自跑一趟,送到归庐。”
镜心心疼地流下眼泪:
镜心:“公主你这又是何苦?”
步颦:“让他能平安健康地活下去,这是本宫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镜心又是心酸又是无奈:
镜心:“这是百年难得的奇药,要拿到岂能容易?”
镜心:“公主你……”
用了什么和景王爷交换。
步颦:“没什么,只是一些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真正付出巨大代价的,是亓官陵不是她。
镜心:“罢了,希望从此之后,公主不要再……”
不要再念着薛公子了。
镜心抹掉眼泪,叫来了寒心,仔细嘱咐了一番。
寒心走后,她放了水服侍步颦沐浴。
衣衫滑落,绝色美人一身冰肌玉骨,肩上却落着暧昧的红痕。
镜心惊得眼泪不止:
镜心:“公主、公主你……”
步颦看了看肩上的红痕,安抚地拍了拍镜心的手:
步颦:“没有发生什么,你别担心。”
她把手臂上的守宫砂给镜心看。
可镜心还是默默流泪。
她陪伴公主多年,何曾见公主受这种委屈?
还未成亲就得褪了衣衫让男人轻薄,公主这是何苦?
镜心:“公主你听奴婢一言,忘了薛公子吧。”
镜心扶着步颦,颤抖着为她清洗红痕:
镜心:“这些罪,公主不该受的。”
步颦心情复杂地闭上眼:
步颦:“镜心,本宫都知道。”
道理谁不懂,可谁又做得到。
步颦:“至于身上这些痕迹,不是你想的那样。”
步颦缓缓睁眼,纤细漂亮的指尖在那些洗不掉的吻痕上轻轻划过:
步颦:“景王能这么帮着我,为的就是这个。”
步颦:“这些只是……回报他今天在宫宴上帮我。”
她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
亓官陵要娶她,总不可能是娶回去当成菩萨供起来。
镜心哭着摇头:
镜心:“公主你怎么这么傻……”
步颦:“镜心,我们在北朝孤立无援,这些都是必须的。”
步颦勉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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