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看着她绝美的侧颜,唇角微勾。
她喜欢就好。
终于有一片银杏叶乖巧地躺进了步颦的掌心。
小公主微微扬了扬唇,笑意明媚。
母后是北朝人,北朝的银杏是母后最喜欢的树,父皇曾为母后亲手种过。
只是可惜,南都的气候并不太适合种银杏,最后只活了一棵。
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片大片的银杏,原来会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步颦:“亓官陵,谢谢你。”
她替母后看到了故土银杏成片的风景。
亓官陵:“不用感动,岁岁让爷亲一口就行。”
比起口头道谢,亓官陵还是更喜欢实际行动。
步颦红着脸低下头。
长长的羽睫垂下,在阳光的照耀下,给她如芙蓉花般娇艳的脸蛋打下一层阴影。
亓官陵挑眉。
这次居然没有骂他登徒子?
这是……有戏?
亓官陵伸手一堵,把步颦困在一棵银杏树下。
亓官陵:“岁岁不说话,爷就当你同意了。”
机会难得,亓官陵哪里都想亲,但最后还是选了步颦的唇。
亲完可以接着吻,血赚。
他的唇贴上步颦柔软的唇,他伸出手指微微抬起步颦的下巴,半是诱哄半是逼迫她张开了嘴。
步颦:“唔……”
红衣绝色的佳人媚眼如丝,脸色通红。
一半是羞怯,一半是不会换气憋的。
亓官陵只得克制地退开:
亓官陵:“岁岁,”
他的嗓音克制隐忍,低哑无奈:
亓官陵:“你怎么这么单纯?连换气也不会。”
她不会换气,他是没办法亲尽兴的。
步颦:“你……明明说好只亲一下的。”
步颦捂着心口,嗓音又娇又媚。
这是一下吗!这是想让她窒息!
亓官陵痞笑着把她抱进怀里,手摸上她的腰:
亓官陵:“岁岁,男人的话你也信?”
尤其,是他这种对她本就意图不轨的男人。
步颦:“……”
她竟然无法反驳。
亓官陵:“你越是这么天真,爷就越是想欺负。”
亓官陵:“要不再来一次,爷教你换气?”
步颦:“不要!”
她才不信他了!
说话不算话!
这就是个色狼,是个流氓!
她生气的模样鲜活灵动,看得亓官陵心里直痒痒。
哎,所以他说他家岁岁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亓官陵:“好岁岁,乖岁岁……”
亓官陵死皮赖脸地求:
亓官陵:“你让一个男人亲到一半停下,这不就是点了火又不灭嘛,爷忍着真的很难受……”
她当真是会让人上瘾,亲过一次就想亲第二次,步步沦陷,堕落深渊。
步颦脸色羞红,却仍然高冷地别过脸不理他。
亓官陵太坏了!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亓官陵转到步颦那边,步颦又转开脸,亓官陵再转,步颦也再转。
亓官陵只得拉住她,把她控在怀里:
亓官陵:“岁岁你再试一次,爷不信,爷那么开心的时候,你一点也不舒服。”
他闭上眼亲吻她,这一次他也有了经验,没有横冲直撞,而是很温柔地在吻她。
一点点地,让她从他这里得到空气。
直到她学会了换气,他才加深了这个吻。
作者浅浅:“咳咳咳咱们是个甜宠文!浅浅没有忘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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