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看来南北朝所见略同。”
步颦转了转手腕上白里透红的珠串:
步颦:“这个刺客,就交给北朝好好审问了。”
自己人审问自己人,憋屈死他。
尉迟寻还在心痛自己的粮草。
刺客又不是他派的,为什么粮草要烧他的?
正这样悲愤地想着,尉迟寻就发现步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双眸子仿佛在说,总归是你们北朝派的人,我还到谁头上不是还?
尉迟寻自觉再这样对峙下去,他必输无疑,于是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尉迟寻:“这刺客实在胆大妄为,我们一定会好好审问,还公主一个公道。”
让他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派的刺客,头给他拧下来!
停战和亲它不香吗!干什么刺杀人家南朝唯一的嫡公主!
尉迟寻这么一句话,算是把粮草和刺杀的事情干净利落地揭过去了。
步颦又是行了极其标准的一礼,笑意浅浅:
步颦:“将军大义。”
是个拎得清的,省了她不少事。
好歹被漂亮的小女娃夸了一句,尉迟寻努力扬起一抹慈爱的笑容:
尉迟寻:“公主一路辛苦了,还请入城稍作歇息。”
说罢尉迟寻给尉迟枫一个眼神,让他把和亲队伍领进去安置。
尉迟寻则招了两个亲兵把惨兮兮的刺客拖下去。
城楼上,一身玄衣绝美无边的男人看了这一场好戏,眼中意味极深。
他散散漫漫地站在风声呼啸的城楼上,唇角微勾,笑意桀骜又玩世不恭,长眉轻挑,风华惊世。
孤刹看到自家爷勾了勾唇角煞是惊讶:
孤刹:“爷,这公主蛮不讲理,把宣王刺杀她的账算到咱们头上,爷你怎么还笑?”
尉迟老将军是站自家爷这边的人,他承了这个哑巴亏,不就等于自家爷承了这个哑巴亏?
咱就算是北朝第一权贵,大名鼎鼎的景王府,也遭不住这么坑啊!
男人轻啧一声,嘴角的弧度愈发勾起:
亓官陵:“上个月才把你扔去暗卫营回炉重造,结果还是没有学聪明。”
亓官陵:“你以为她不知道是谁派人刺杀的吗?”
亓官陵今日心情不错,好脾气地跟自家傻侍卫解释了一下:
亓官陵:“她来和亲,已然把北朝的权谋关系背了个滚瓜烂熟。”
亓官陵:“那么简简单单一番排除,她在被刺杀之前就知道是谁刺杀她了。”
亓官陵邪肆一笑,容色如惊云破月,夺尽天光:
亓官陵:“她或许也知道爷最可能是她的夫君。”
亓官陵:“所以借舅舅之手,把那个刺客送给爷来拿捏亓官漓。”
亓官陵:“这样既讨好了爷,且粮草的损失最后还是落在亓官漓头上。”
亓官陵口中的舅舅,也就是快要年及半百的尉迟老将军。
孤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孤刹:“哇那她这么绕一圈最后还是报复了幕后黑手,而且自己完全就没有沾染血腥!”
哇这个用心好险恶!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也!
孤刹瞬间在心底把步颦划成跟自家爷一样危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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