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慧做了噩梦,又梦见了那天在灵秀山别宅里发生的一幕。
或许是白日里李怀章对她的逼迫让她难以忘却,梦里的李怀章显得更加凶恶。
平时在她面前温柔风趣的男子在那天夜晚宛如无情的侩子手,出剑利落的刺进宅子上家仆的胸口,随手一拔,鲜血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衣袍,星星点点地喷在他的侧脸。
家仆倒下时死不瞑目,瞪大的双眼狠狠盯着她的方向,吓的她赶紧闭上眼装睡。
这是明智的决定。在她闭上眼时李怀章缓缓走向躺在床上的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剑。
她紧闭着眼,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李怀章根本不是什么求学书生,一般的文人哪会杀人杀得这般利落,就像经常做这种事情一样。如果李怀章知道她发现了他杀人,是否也会对她斩草除根?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故意接触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动心?
她想起了平日里听到的下人的闲话,有一种男人利用英俊的样貌专门欺骗单纯的贵女,把她们骗的交了身心又交了钱财后就消失不见。更有甚者直接把贵女卖到偏僻的窑子里,再赚一笔钱,或者直接杀了了事。
明慧的眼睛有了涩意,她祈祷着李怀章快点走,她怕忍不住哭出来。
或许是这段时间求佛有了成效,尽管她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夜晚响极了,仿佛擂鼓咚咚,但李怀章最终还是转身离去,好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第二天沈明慧顾不得主母的嘱咐,匆匆忙忙带着桂霄回府。
虽然主母对她提前回来很不喜,冷淡了她许多天,但父亲的病慢慢好转,主母便没有与她多计较。
她待在小院里过了一段足不出门的日子,李怀章没有来找她,仿佛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应该是这个歹人知道自己的面目被揭穿了,转头祸害其他家姑娘去了吧。沈明慧如此想着,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下来。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李怀章找上了门。桂霄和红莎昏迷在门口,他直接躺上她的床,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明慧想尖叫,却被李怀章死死堵住嘴。她挣扎不休,两双有力的臂膀犹如铁钳一样紧紧将她夹着,就像、就像现在一样……
明慧觉得热急了,身子上仿佛贴了几个汤婆子,她想踢被子都踢不开。她迷迷糊糊睁眼,看见梦中的那个修罗男人正紧紧抱着他,就像曾经无数个夜晚一样。
“啊——”惊呼未出口,唇便被男人吻上。李怀章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整宿没有睡着。见她还有精神喊叫,便不再顾忌。
沈明慧早上的身子本来就乏,昨晚还耗费了大半宿的精力,在男人的攻掠下几乎没有抵抗之力。
她被男人吻的脸红心跳,几乎迷失在这晕头转向的刺激中,可一只手悄悄伸进她的衣摆让她瞬间清醒。
“不要,放开……”沈明慧惊慌失措,但为时已晚,果然,李怀章看见怀中女人身上、腿间的痕迹,俊朗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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