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要罚了吧?若熏不敢了。”古若熏嬉皮笑脸地撒着娇。
“别贫,去,自己趴好,五十下。”
闻言古若熏只得退下外裤老实地趴在书桌上,君沐璃走过来拿起书桌上的小竹棍扬手就是一下,古若熏顿时痛呼出声,君沐璃没有停歇紧接着又是十来棍,疼得古若熏不停的哭爹喊娘,想要逃离,却又被君沐璃按住动弹不得,只得不停地求饶:“呜呜…好疼…不要打了。”
“还胡闹么?每次都要板子上身才会学乖,就是欠打。”君沐璃一边问一边手不停地挥着竹棍。
“啊…不敢了,妻主,你轻点,要打坏了。”古若熏不停地扭动着腰身试图逃避惩罚,然而那板子似乎如影随形总是狠准地落在自己屁股上,疼得古若熏眼泪直掉。
直到五十下君沐璃这才放下手中的竹棍,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儿,也没有安慰,任由他趴在桌上哭,然后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对着古若熏道:“去把这几个字抄一百遍。”
闻言古若熏止住了眼泪费力地站起身提上了裤子,接过君沐璃递过来的宣纸一看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只见纸上写着“若熏再调皮,便去衣责臀。”
见君沐璃盯着自己古若熏只得慢腾腾地坐在了椅子上,疼得他差点跳起来,君沐璃好心的递了个坐垫给他,这才有所缓解,这才开始提笔写下那令人羞耻的话,一遍又一遍得重复……
翌日果然收到消息,江宁带着受伤的离洛直接回府了,并且为了安抚离洛开始张罗着婚礼,原来是离洛醒后知道原由便要闹自杀,说什么自己虽然身在花楼却洁身自好,没成想被人轻薄,当然他只是做做样子,他其实早就醒了,也知道那女子是一个名为古若熏的男子扮的,打听之下才知道他是摄政王的人,他虽然动不了他,但是据说林钰是他的好友,这么一想他便记恨上了林钰。
开始在江宁耳边吹起枕边风,于是江宁便找上了林钰让其和古若熏断绝来往,林钰自然是不同意,江宁便开始质问是不是他煽动古若熏对离洛动手,林钰自然不知道这件事,两人大吵一架,气得江宁差点动家法,还好被赶来的太傅阻止了,开玩笑伤到她的宝贝孙儿怎么行,再说林钰平时里对自己孝顺地很,多好一个孩子,偏偏自己这个女儿鬼迷心窍了,把那个花楼里的男人宠的没边,于是狠狠训斥了一顿自己的女儿,好生安抚了一下林钰,太傅这才拉着愤愤不平地江宁离去了。
古若熏得到消息十分自责,更是在心里大骂江宁不是个东西。看着身旁的君沐璃不满得催道:“妻主,你行不行,不然若熏自己解决。”
“孤行不行若熏不是很清楚么?你解决?是不是又皮痒了?”君沐璃戏谑地看向古若熏,伸手拽过古若熏一巴掌扇在人儿的翘臀上。
“疼,妻主,若熏错了。”古若熏被君沐璃曲解意味的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被打了一巴掌,立马识趣地认错,他旧伤没好可不想再添新伤。
“放心好啦,今晚事情便会有结果,以后不可莽撞行事。”
“知道了。”
加菲:留言都没有!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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