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对他,一开始的确存了算计,她的城府,向来也深到令人心惊。
唯有男侍一事,她确实没有,寒王府中至今无一侍君。
于是乎,晕乎乎的夕烟接着就看见自家那主子缓缓放下茶杯,“语气平和”地开口说道:
夜倾晗:“别担心,你想做什么,本尊都应了,只要自己不愿,便无人能强迫你,放心吧。”
之后的夜倾晗就快要被景辞那瞬间绽放华光的双眼给勾走了神魂,似乎,在它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至于有没有把自己卖了,皆不在考量范围之内。
突然,不知何故,夜倾晗看着那双似乎有着万千华光的眼睛,出言询问道:
夜倾晗:“你厌恶豪门大宅里的乱斗,那对江湖之中的波谲云诡又做何看法?”
多日相处下来,景辞对夜倾晗存了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信赖,对于她的问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给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景辞:“江湖险恶,也只是放在表面,大家坦坦荡荡,即便遇险,也依旧清白,与后宅中的杀人不见血相比,我更倾向于那种快意恩仇,只可惜,我终究,只是一个男儿!”
夜倾晗再一次看见那眼中的光彩有消散的趋向,连忙伸手想要抓住,前倾身体,许下承诺道:
夜倾晗:“若你喜欢,我便带你纵身江湖,体会那种肆意而为的快感,天南海北,任你潇洒!”
脱口而出的,是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会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也让景辞的心不可抑制的颤动。
……
直到许多年后,回想起今日的交谈,两人都还会满心甜蜜,原来,早在不经意间,一切都在悄然改变。
随后,夜倾晗便打发景辞回去,房间顷刻间只留下她和夕烟两人。
气氛瞬间冷却,夕烟那叫一个恨不得立马出去,哪怕再困难的任务也比在这里看着自家这个如定时炸弹一般的主子要好。
虽说夜倾晗性情多变,可也从不无故苛责下属,尤其是她们这几个从小就陪着她的,更是亲厚,可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夜倾晗那张嘴,那叫一个毒啊,不带任何脏字,但一准能说到你怀疑人生。
可终究,天不遂人愿,夜倾晗盯着夕烟好一会,还是出言问道:
夜倾晗:“本王,真的有那般可怕?”
啊啥?看着夜倾晗好奇宝宝般认真地询问着自己,夕烟就傻眼了,这话她要怎么接啊?实话实说?除非是不要命了,只好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在那装鹌鹑。
夜倾晗不看也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她当然清楚,手指一下一下弹在桌面,慢悠悠地说道:
夜倾晗:“不说也罢,本王自是知晓,自己早已声名狼藉。”
没有一丝悲伤,也没有一丝忧愁,好似说的是与她甚是无关紧要之情,夕烟看着她那副模样,不由得出声反对道:
夕烟:“不是的,主子身先士卒、关爱下属,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是一等一的英雌,至于所谓的名声,还不是有心之人刻意诋毁,您若发话,属下便立刻去肃清这件事!”
越说越慷慨激昂,她本就对外界关于夜倾晗那不切实际的传言很是不满,奈何她家主子从不许她们插手,甚至还有坐实“罪名”、愈演愈烈之势,如今提起来,她当然是不遗余力。
夜倾晗就这么看着她长篇大论地表演结束,而后又退回自己的位置,还一副愤慨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斜睨了她一眼,说道:
夜倾晗:“得了吧!本王都不在乎,你生什么气?成天吃饱了没事干。”
夕烟:“我……”
夕烟还欲说什么,不料却被夜倾晗抬手阻止,而后便听到自己主子的命令:
夜倾晗:“此事作罢,不值得耗费精力,派人盯着,如今圣旨已下,本王担心会有人拿景辞做文章。”
夕烟正了神色,垂首应是,随后便退下安排去了,留下夜倾晗一人坐在房中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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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府•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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