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如此想法,倒真是她有些小人之心,坦荡如景辞,答应合作无非是为了互惠互利,大大咧咧的他是决计不会半点在意夜倾晗的私事。
“哼!”
那副犹犹豫豫的神情,夜倾晗一看便知事有蹊跷,没来由的怒火渐涌,随手抄起景辞递来的茶水送入口中,凉凉地瞪了一眼,冷哼一声,没好气地斥责道:
“到底怎么回事?马上给本尊如实说来!吞吞吐吐的像什么话?”
爷们唧唧的,一点都不像个大女人,真是烦死她了!
缓缓抬头,面带浓浓的歉意,望着夜倾晗那张冷冰冰的面具,接触到她那深邃到一望无际的眼眸,夕影难免再次心虚地低下了头,低眉顺眼地,耷拉个脑袋,颇有些颓然地说道:
“回禀主子,她虽被抓,可好似早前就被人喂了毒药,我们无能,什么也问不出来。”
也真是惭愧,主子拼死拼活将人抓住,不惜受了如此重伤,她们呢,屁忙帮不上,就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哦?”
抬眸思索片刻,单手拎着那只茶杯,漫不经心地转来转去,名为讽刺的弧度爬上唇角,只见夜倾晗垂首冷笑几许,轻飘飘地感叹道:
“她那般精明的人也会被喂毒?如此,倒显得本尊无能了!”
啥啊?
要不要看看你在说啥?
呆愣呆愣地瞧着眼前“妄自菲薄”的主子,夕影内心的抓麻之情简直无以复加,心一横,跨步上前,紧紧盯着她那散漫如斯的姿态,一鼓作气便将当前事态尽数和盘托出:
“是属下无能,人尚未死,只是我等用尽功夫,还是不能让她醒来,喂进去的药也如同石沉大海。”
求求了,别阴阳怪气了,您这种情况,要是还算无能,可叫旁人怎么活啊喂!
“服毒……服毒……”
垂眸沉思片刻,手指于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夜倾晗随口念叨几息,猝不及防的灵感涌上心头,猛地调转身子,目光灼灼地瞧向身旁的景辞,眨着那双骤然发亮的眼眸,兴致冲冲地问道:
“除了照料身体之外,不知景公子可愿意,再帮本尊这一回?”
既然是服毒,那给她解了不就完事儿?
一个两个的,这么点问题都想不通,还真是笨的很可以啊!
嘴巴大张,夕影不可谓不惊讶,想她那个我行我素成了惯常作风的主子,何时会有今日这般操作,对于一个再普通不过男儿家的意愿,如此尊重?
或许,就连夜倾晗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每瞧见眼前人那双冰魄般的杏眸,为何就是莫名地不想加以强迫。
“好啊,这简单,只要是能做到的,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不负众望地,景辞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她,却在下一刻,眼神上下飘忽,想着她那“风雨飘摇”的身体状况,沉吟几许,终是有些担忧地簇起眉头,犹豫着问道:
“若是……不妨再等一日,叫你的伤口再多恢复一些?”
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啊!
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夜倾晗随即起身,抬手朝着院外某个方向指了指,转转手腕,活动活动仍旧有些不适的肩膀,眼眸微眯,意味深长地作出决定:
“就在城郊,没多远,事关重大,我们还是即刻出发为好。”
夜长梦多,她哪里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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