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儿,你别……”
夜倾晗的态度令其心痛,看着往日矜贵恣意的女儿变成此番早木皆兵的模样,夜沐筱的内心难言酸涩,喉头滚动几许,薄唇微启,某些情愫即将破土而出。
“本王如何,不劳陛下费心!”
哪知话音未落,便遭夜倾晗矢口打断,只见她一身墨衣,直挺挺站在原地,浑身带刺,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随即更是冲她先前的问题做出争锋相对的回答:
“什么话?自然是人话,既然听不懂,那就别听了,以后也都可以不听,若是不愿,那便废了本王,天高海阔任我逍遥也不错。”
好家伙,给你点好脸你还给老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夜沐筱着实气的够呛,胸口起伏不止,愠怒地瞪着那人反着寒光的面具,考虑着是否要将其立马轰出去之时,又是一道呛声溢出唇间:
“呵,至于凉薄,本王认了,你不总是说,本王像你吗?那么陛下如此冷血,还能指望本王重情重义不成?”
若无您老人家的言传身教,我又何须,一步一步被迫成为今日模样?
即便火力全开、嘴上丝毫不饶人,可此番言论出口之时,夜倾晗依旧需要罕见地强忍情绪,那起伏的胸腔仍是将她出卖。
而被女儿几次三番噎住的夜沐筱同样处于炸毛边缘,纵然再好脾气,即便这人再多有用,她也是不容侵犯的皇上,当即黑了脸色,“腾”地拍案而起,连名带姓地骂道:
“夜倾晗你够了,朕是你的母皇,是这北月的帝王,朕知道你还记恨当年之事,时过境迁,你还要记到什么时候?肆意妄为也别太过分了,给朕收起你的吊儿郎当,当真以为,朕不敢治罪于你吗!”
与三番两次遭人激怒相比,于她而言,更为难受之事还是有火发不出的憋屈,这不,面对此情此景,对面的某人只是轻蔑一笑,顶着她那横眉冷对的怒火淡淡开口道:
“陛下若想动手,那便尽管来,本王孑然一身,没什么可怕的,还有,陛下可别忘了,我叫云寒,与你夜家并无干系,母皇二字,云寒自问担不起,你嫡女的身份,我也从不稀罕!”
当年不在乎,如今更嫌恶心,什么皇权王位、富贵荣华,在她眼中,不过是将其害到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罢了!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地走出御书房,强大的气场径直逼得门外侍从不敢直视,独留夜沐筱一人气的砸了满桌奏折,不可抑制地传出一道厉呵:
“啊……夜倾晗……你真是好样的!”
普天之下,能够如此堂而皇之地给她脸色看的,估计也只此一人了吧?
回想先前几年,虽说已然脱变成那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可好歹还还相安无事,未曾正面生出多少冲突。
可自从四年之前,心怀他想的自己再次拒绝其为父申冤的奏请过后,这人便彻底如同脱缰的野马,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下去,竭尽全力地处处与她唱着反调,像今日这般不欢而散的场景,早已数不清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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