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踏风他们直接被惊到了,他们的主子竟然真的被月小姐一招手就走过去了?
几人动作极其一致的擦了擦眼睛,就连岚酒都不例外,但事实告诉他们,他们主子确实再往那边走。南宫招蝶也震惊了,但月萱缘的举动让他们更震惊,不仅他们,连暗处的暗卫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只见月萱缘在南宫绯冶来到她身后时,一把抓过南宫绯冶的领子迫使南宫绯冶微微弯下身子,然后直接吻了上去。
南宫绯冶也被她吓到,但感受着唇上软软的触感,更多的是喜悦,他没想到月萱缘会这样做。就在他想做出回应,霸道吻回去的时候,唇瓣一痛,是月萱缘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嘴里化开,她也不在与他纠缠。
松开他,月萱缘当着南宫招蝶的面擦去唇上殷红的血。她依旧抓着南宫绯冶的衣领,挑衅般的看着她道:“看见没?就算我是狐狸精,殿下他愿意,你算什么东西?”
看戏的都看向他们家殿下,而南宫绯冶却是看着月萱缘的侧脸,嘴角还挂着笑意。踏风他们汗颜,怎么觉得自家主子被一个女子揪着衣领强吻了,嘴都让人咬破了还那么高兴呢?
南宫招蝶已经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极其受伤,她声音有些哽咽的唤道:“冶哥哥,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这个狐狸精对你这般无礼?”她心里那叫一个伤心嫉妒又难受。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南宫绯冶,天天缠着他,他十一岁就被封王,为了能进出他的府邸,她甚至还用卿妃威胁过他,从此就经常往他这绯王府跑,百姓都传他们只见相配,必是一对。可是只有她知道,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叫璃玥的女子,甚至还建了这玥璃院想等以后找到那个女子,让她住进王府,这些都是她用他在意的人威胁他说出来的。
知道他有心上人,她无时无刻想要找到那个璃玥,可一直没有消息,她甚至觉得他这一生都不会看其他人一眼。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一来就住进了玥璃院,还与他这般,她都嫉妒得快发狂了:“你就是那个璃玥,对不对?不然冶哥哥不会让你住这里的。如果你不是,那你就是一个替身,不过一个替代品,你也没什么可得意的!”
她怒吼,南宫绯冶眉头一蹙,他从未把月萱缘当做替代品,可南宫招蝶说这些话,她万一误会了怎么办?踏风他们也都小心翼翼的看向月萱缘。
但月萱缘却没看她而是侧身又转向南宫绯冶,看见他蹙起的眉,再结合他那个没说完的故事和南宫招蝶的话,心头袭上莫名的失落感。
但她面上不显,只是松开南宫绯冶的衣领,替他理了理被揪乱的衣裳,又拿出一方白色的丝帕替他擦去他唇上的鲜血。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印衬下格外扎眼,她垂眸轻笑:“那又如何?”
她把南宫绯冶嘴角的血擦拭干净,轻飘飘的语气似乎真的不在意,南宫招蝶险些接不上她的话:“你……你既然不在意冶哥哥,为什么要勾引他,我就没见过你这样无耻不要脸的女人!”说话间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月萱缘毫不犹豫转身又是一巴掌呼过去,刚爬起的南宫招蝶“啊”的一声又被扇回地上。
月萱缘甩了甩右手,嫌弃似的说道:“脸皮真厚,手都给我打麻了。”
在场的人包括暗卫:“……”
南宫招蝶倒在地上,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都忘了哭。月萱缘都懒得看她一眼,悠闲地把丝帕折起来:“其一,南宫绯冶优秀与否我不在乎;其二,他的处境你不配说,何况他是皇子,你一个郡主没有资格对他评头论足;其三……”
她的眸光骤然冷下,折出的冷芒杀意肆意:“我的母亲,不是你这种阿猫阿狗能说的,若你死性不改,我不介意让你试试什么叫做人间地狱。”她俯身,纤长如玉的手指钳住南宫招蝶的下巴,冰冷的触感让南宫招蝶不敢动弹。
太可怕了,这个女人简直就不是人能描述的!南宫招蝶颤着身子,她都不敢去看月萱缘冰冷如刀的眼睛,可又不能动弹。一时间,绝望将她裹挟,巨大的压迫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置身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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