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府。
自从宫宴之后,这半个月,大夫人曹氏没少在月灏耳边吹风,硬是要月灏同意在月纤柔的及笄礼上给她宝贝女儿找个一品诰命夫人给她插笄,同时还要把月萱缘叫回来,说什么她一个女儿家在外面,怕名声不好。
“老爷,柔儿的及笄礼快到了,到时候请个一品诰命夫人来给柔儿插笄如何?看在老爷的面上,我们柔儿又是第一才女,那些夫人,指不定多愿意呢!传出去,咱们月家也脸上有光。”曹氏小心按着月灏的肩,四十来岁的年纪,看她脸却只有二三十岁一般,可见没少花钱在脸上。
边按,她也不忘记柔声细语的对月灏提起及笄礼的事情,这可是月府难得一遇的好事,又事关最受宠的二小姐,月府自然要精心准备。
月灏刚从朝上下来,就一直在书房里,但提到月纤柔的及笄礼,他明显高兴起来,拉过站在他身后的曹氏就抱在他腿上,摸了一把:“满珠说的是,为夫一定不会让柔儿受了委屈。”
曹氏在他怀里娇媚一笑,眉眼间万种风情,玉指在月灏胸膛上轻轻推了一下,美名其曰,欲拒还迎:“老爷~妾身说正经的呢~”
曹氏一声娇嗔,惹得月灏心怀激荡,看向曹氏的目光愈发灼热。曹氏见这次的主要目标达到了,开始换次要:“老爷,大小姐生性蛮横,如今让三殿下带走了,恐生危险。不若,借着这次柔儿生辰,将大小姐请回来吧,免得真出了危险……”
提到月萱缘,月灏的那点春宵一刻的心思直接散了,脸色猛的一黑,哪里还见刚才提到月纤柔时的满满父爱?
“哼。”月灏冷哼一声:“那个孽女死就死了,居然敢把媛儿伤成那样,死不足惜!”他心情瞬间烦躁,直接推开曹满珠。
对他而言,月萱缘简直就是他心里的一把刀,提她一次,心里拿把刀就刺他一下,简直不要太难受。
曹氏见他黑如锅底的脸色,心里也有了估量。看来老爷真的不在乎月萱缘那个贱人,那她就可以为了她家柔儿扫清前路了。
这个扫清前路,自然是要月萱缘去死……
与此同时。
绯王府,留卿阁。
月萱缘红着双目,像个小兔子一样,但满身却戒备起来,防备的看着眼前的妖孽。
她随便抹了抹眼泪,本想直接拔针走人,但手却控制不住的在唇瓣上猛擦起来,越擦心里越委屈,“我孤身来到这鬼地方,丢了空间不说,以后还要面对两头狼不说,现在连你也要欺负我!”
她哽咽的声音说是怒吼,但却让人觉得软绵绵,像一根轻羽挠在心间。看着她惹人怜惜的样子,南宫绯冶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但听她说的什么:孤身一人、空间、两头狼,是什么?
理智战胜了欲望,他努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面上早就是一副冰山脸除了冰冷,看不出一点其他情绪。
月萱缘也镇定下来,她吸了吸鼻子,低头绕过南宫绯冶,走到卿妃床边,双手十分利落的将卿妃身上的银针取下来。心里劝自己,不能和他计较,现在自己不够强,寄人篱下,哪能不低头?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不就是一个吻吗?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来来回回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很久,她才劝得自己开口说话:“娘娘之前中了迷魄,余毒未清。方才那人给娘娘喂得是补品,确实无毒,她点在香炉里的香也没问题,这检查不出来,其实和门口的两位女子没关系。”
她的声音渐渐从哽咽变得疏冷,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能感觉到疏远之意,冰冷的感觉像极了看待一个陌生人,刺痛了南宫绯冶眼眸一痛。
“你在替她们求情?”他凉凉的望着她的背影,她就那样厌恶他,宁愿提两个冒犯过她的人求情,也不愿看他一眼?
月萱缘如芒在背,却也不虚,“只是实话实说,那两样东西,一样是五种药材熬成的补药,一样是安神的馨香,本都是无可挑剔的好东西,对娘娘的病也有好处。”她提卿妃掖好被角,终于转身看向他,但只是一眼又移向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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