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和羽生结弦一样,马清予这一赛季并没有回到加拿大训练,而是开启了教练的远程指导模式。
本来奥瑟给他制定的计划是2:2:2的训练规划,但是马清予给自己的是1:2:3的训练规划。
康复用一周,巩固用两周,而余下来的三周全部用来出新的四周跳。
马清予训练的同时,也在考虑新赛季短节目自由滑使用什么曲目。
这个赛季会有最重要的冬奥会,而这次将会是在华国主场的冬奥会。
教练们开会讨论选手接下来的比赛时,还专门提及过马清予新赛季的曲目将会怎么处理。
依照往常一样,马清予依旧选择了一首西方曲搭配一首中国传统曲目的配置。
短节目用的西方曲目倒是很容易就定了下来,选用的是保加利亚电子小提琴家改编的曲目《病毒》
原曲是贝多芬的第八钢琴悲怆奏鸣曲的第三乐章回旋曲。
贝多芬的原曲音调庄严,激昂澎湃,但是里面带上的悲剧意味极重,但是贝多芬却表达出某种不安的思绪情况,并将之逐渐放大。
保加利亚小提琴家的改编,让这首曲子附上了别样的色彩。
本该哀怨、悲戚的小提琴音转为有力量的奏响,带来真正属于音乐的激情。
尤其是前奏一响,人们的思绪澎湃到犹如海啸般翻涌而来,瞬间卷碎所有的哀愁。
而且和以往赛季不同的是,这个赛季的两场正赛和表演滑的编舞,她并没有交给外人来做,全部都由她亲自上手。
经过几个赛季的磨练,马清予在编舞上的天赋也慢慢展现出来,她之前赛季的节目虽然说是出自鲍尔恩还有其他编舞师之手,但里面增添了不少马清予自己的想法和改编,就连鲍尔恩都已经把马清予当做是平等的编舞师来看待,而不是当做是晚辈来指导。
鲍尔恩曾经提过,让马清予在节目编舞师里增加她自己的名字,但马清予表示她要编一只完全属于自己的舞蹈,才会将署名给标上去。
为了能把自己脑子中的想法全都展现出来,马清予可谓是绞尽脑汁,这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睁眼都是考斯滕,闭眼就是编舞。
不过忙归忙,她却很喜欢这种生活,每天白天三小时的冰上训练,五小时的陆地训练,晚上吃完饭后顺带修改一下新的考斯滕,这种生活很充实。
经过几周的努力,在训练至于,她终于搞定短节目了,可自由滑依旧毫无头绪。
见她如此苦恼,陈教练就建议她重启之前的节目,可奥瑟却不同意,马清予也不赞同。
马清予:“陈叔,我已经上一赛季已经重启过一次了,这次再重启,有些过分了吧。”
奥瑟:“而且除此之外,重启代表着裁判们都见过这首曲目,对于表演的新鲜感已经消失了,在打分上会更加苛刻。”
陈教练:“那怎么办,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定下来,上面说了,再不定下来,他们就来帮你定。”
马清予一听,火立马上来了,
马清予:“不是,上面的人有病吧,运动员选曲他们都要来插上一脚,闲的他们。”
陈教练:“没办法,这一赛季即是奥运赛季,又是我们的主场,他们难免有些顾虑。”
马清予想想也是,要是自己在自家主场还搞砸了,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这么想,她也理解他们了,气慢慢消了。
马清予:“行吧,我再想想,我心里有了几个意向,但是还没决定用哪一个。”
陈教练:“行,那你好好考虑。”
在上面的催促下,马清予终于在六月之前,五月底把自由滑曲目定了下来。
陈教练:“《兰陵王入阵曲》”
陈教练看着她提交上来的节目,马清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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